襄郡王被甩的莫名其妙,扯着阿苏的手道,“你将话说清楚,什么叫再也不想见到我?”
“不想见,就是不想见,不仅不想见,我死也不会嫁给你,你做梦去吧!”
“为什么?”襄郡王皱紧了眉头问道。
甄招摇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道,“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那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中?我们为什么会做错事?你还问我?我都知道了!你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襄郡王被说的一愣,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纸包,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他沉了声音道,“阿苏,你先不要激动,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我说了,我不是阿苏!我不是阿苏!你给我滚!”甄招摇抓狂的大喊。
院中洒扫的丫鬟听到声音,急匆匆的朝着内屋而来。
“姑娘?姑娘您没事吧?”
甄招摇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襄郡王,襄郡王嘴角蠕动还欲再解释,但他知道若是被丫鬟看着了,甄招摇定是更不乐意。
他长长叹息一声,举着手中的纸包道,“我会查清楚!”而后纵身一跃,从窗子中跳了出去。
晴儿小跑着进来,便见甄招摇蹲在地上,捂着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姑娘,您怎么了?”晴儿焦急问道。
甄招摇佯装艰难的抬起头道,“我这会儿头疼的紧,想休息一会儿。”
“那奴婢派人去请个大夫?”晴儿边说边往外走。
甄招摇忙拉住她道,“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
晴儿半信半疑,道,“那奴婢去禀了夫人吧。”
“不必了,以前我经常头疼的,睡一觉便好了,不必禀报夫人,让她们白白担忧。”
甄招摇所说并不假,前世那几年委实将她折磨的不轻,她由于长期的焦虑和压抑,患上了神经衰弱的毛病,有一点儿紧张刺激的事,头便疼,如今正好拿来搪塞晴儿。
“哦!那姑娘若是再难受,便喊奴婢一声,奴婢就在外面。”晴儿是大夫人派过来的,对她倒是衷心,只可惜前世走在她前头,年纪轻轻的便没了。
姜瑶颓废的坐在梳妆台前,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顺着梳妆台边缘,流到了抽屉中。
她吸着鼻子,心中暗想着,不能哭,不能为了那么个禽兽哭。
她擦干眼泪,拿着绣帕连同梳妆台上滴落的泪水都擦了,后又打开抽屉,欲擦拭从缝隙中流出来的泪水。
只是抽屉刚一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把匕首。
而这把匕首不是旁的,正是襄郡王的木兮,与他的配剑君兮是一大一小,成对的匕首。
“这匕首怎么会在这?怎么会在这?”她捂着头,喃喃自语。
“锦时!锦时!”甄招摇大声喊着。
锦时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了良久人才来。
她阴沉着脸问道,“这匕首怎么会在这儿?”
锦时后退两步,姑娘好像生气了……
她支吾道,“是从公主府回来之时,郡王爷让奴婢带上的。”
“谁让你带的?我让你拿了吗?”甄招摇斥责道。
锦时小声嘟囔着,“奴婢知错了。”
“扔掉!拿去扔掉!”甄招摇有些抓狂,现在只要她看到与襄郡王有关的东西,就会想到自己这些时日有多蠢。
被人算计了一通,还傻乎乎的找他帮忙,人家心中不定怎么鄙视她呢!
“是!”锦时低低的应了,拿匕首之时,还趁着甄招摇不注意拿了个步摇揣入袖中。
细看之下,那步摇不是旁的,正是那日在梅林,襄郡王赠与甄招摇,而甄招摇没有接的那一支。
那厢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