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视上看到国家队了。”
坐下稍缓了一下,他跟柱柱确认,“咱们国家真的要派出队伍参加奥运会了?这消息准确吧。”
“消息的来源我不好说,肯定准确,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有和体委国家队协商,我们想有了样品再去,而且在赞助国家队的事情上,我们港岛公司的身份究竟会成为助力还是阻力还说不准,不过我们也有准备,国家队现在还很困难,我们可以投入一部分外汇来进行资助。”柱柱看得出来,司空奠邦是真心为公司着想,也就不瞒他,把所有计划都说了出来。
“成,只要你们有这个心,这件事就成了。”司空奠邦说话的时候很有信心。
没几分钟,门铃就响了,进来一位老人,看不出具体年龄,估计有50多了,打扮很运动,一身运动服很亮眼。
对方一进门就和司空奠邦打趣,说的竟然也是普通话,京城口音,“你小子找我有什么好事,要是没有大好事我可跟你没完。”
司空奠邦把柱柱和对方做了介绍,对方叫覃师损,一个很少见的姓,至少柱柱之前没有见过这个姓。
然后司空奠邦示意柱柱,让柱柱把他的想法说一下,柱柱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态度,冲着司空奠邦不会害他,也就把他现在公司面临的情况说了。
让柱柱没想到的是,覃师损竟然一下子哭了出来,眼泪淹没了他的眼,他双手握住司空奠邦的手,“我,我的愿望能实现了?”
“能了,能了,老哥哥,这是最好的机会。”
缓了好一阵,覃师损拉着司空奠邦和柱柱去他家,急迫的连司空奠邦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穿着家居服就被拉出来了,幸好都是在一个小区住着,就换了一栋楼。
进了家门,柱柱四处打量着,和平常人家也没什么不同,也没有到处摆放衣服和模特,他有点失望,他还以为这种大拿的家里到处都是衣服呢。
司空奠邦拉着柱柱到沙发坐下,这会儿覃师损已经进了里屋了,柱柱心里暗自揣测着,也不明白什么情况。
不多时,覃师损老先生郑重的捧出了一摞运动服,上面的第一件就牢牢的吸引住了柱柱的目光,大红色的运动服,上面有黄色点缀,叠的整整齐齐的运动服正好把大大的“中国”两个字亮在了最上面。
柱柱的目光跟着运动服走动着,老先生把衣服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最上面一件上衣,抖开拿着给柱柱看。
“对、对,这就是我们想要的,咱们国家队就得穿这样的队服去参赛。”柱柱现在也有点语无伦次,他一想到国家队员穿着自己公司生产的运动服站在世界舞台上,心中就无法平静。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礼貌了,上前去细细的看着这件运动服,就是他心中想象的模样。
他把其他运动服一件件展开,铺在沙发上,覃师损看着他失礼的举动没有一点不快,高兴的看着柱柱一件件的细细抚摸着,平时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能碰这些衣服。
等把运动服收起来,三人坐下倒上茶,覃师损开始给柱柱讲这些运动服的故事,“从十年前,我第一次给湾湾队员设计服装,我的心里就有了给祖国设计一套运动服的想法,我每隔两年都会更改设计方案,让它更漂亮、更新颖,让祖国国家队穿上它是我毕生的理想。”
柱柱听着老人慢慢的讲述,眼睛也红了起来,“老先生,我一定全力把这运动服推荐给国家队,哪怕我们公司不冠名资助也行,我去给您跑这个事情。”
覃师损看柱柱也是性情中人,“傻孩子,在商言商,哪有你这么做买卖的,不过我也跟你说,只要能让国家队穿上这运动服,我这百十来斤就卖给你们公司了。”
“我一定全力促成这件事,我都没想到回来这一趟会这么快就找到设计方案,明天我就会京城,这事儿我一个人办不了,我还需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