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话,乡野之地哪来什么茶不茶的!”沈凌继续翘着腿。
“所以,你以为我为何要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开一个药庐,如若不是相爷吩咐,我怎么会日夜监视着燕语默。不然怎么会留你性命,你若不信,可以看看这是何物?”张舒将一块铁牌丢在沈凌身上。
沈凌将信将疑地拿起令牌,牌子上的花纹和自己身上的那块一模一样,“这令牌的确是真的,义父向来只给亲近之人,那你为何不杀她?”
“当然是因为相爷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在办,事关燕语默的真实身份,不能多言。”张舒悠然的喝着茶。
“既然如此,如今我们该如何?义父只说不管她记不记得过往,必杀之,可那姑娘救我一命,我不能再下手……”沈凌起身走向张舒,将牌子放在桌上。
“无妨,知道是相爷就好办很多了。”张舒嘴角上扬着。
沈凌这才明白中了圈套“你诓老子!”说罢,一拳直指张舒前额。
张舒轻轻一挥掌,沈凌瞬间被弹回榻上“这茶当我给你饯行,她说过不伤你我便不伤你,虽不是什么茗品,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