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你觉得,你如果说给王爷,王爷会信吗?”
那就对了。
傅云双水汪汪的杏眼闪过几分狡黠。下一刻,她扬起了手,在柳辛曼还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的时候,一巴掌打在了柳辛曼的脸上“啪!”
柳辛曼倏然变了脸色“贱人,你敢打我?”
“我是正妃,你是侧妃,你蛊惑王爷宠妻灭妾,我怎么不敢打你?”
“谁都知道,你是一个爬了王爷的床的”
“啪!”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这下,柳辛曼左右脸的五指印对称了。
“你”柳辛曼想招呼中毒的摘星上前,还没有开口,便被傅云双一脚踹中了腹部。
“啊”柳辛曼被傅云双一脚踹出了老远,狼狈跪在地上。
“傅云双,你这个毒妇”渐渐地,她的嘴角渗出了血。
傅云双这才走到柳辛曼面前,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柳辛曼,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经不是从前任人欺凌的傅云双。”
“我天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下次再惹我,记得做好付出同等代价的准备。”她朝着柳辛曼淡淡一笑,一拂宽大的衣摆“再不滚的话,信不信我让你们死在这里?”
“柳侧妃,我们走吧。”摘星喝下的毒渐渐发作,此时的她因为疼痛,正佝偻着身子。
也许是傅云双的气场太过强大;又或者她倏然间从一个贤德温驯的女子变成了这般模样,实在不合常理,一时间,柳辛曼竟害怕了。她带着摘星,深深看了一眼傅云双的背影“走。”
两人从院子离开,傅云双下意识地看了门外一眼,只见一个瘦瘦小小的丫鬟,正吃力地扶着老旧的门框。
像是被人打伤了,刚醒来。
傅云双与她对视了一眼。那丫鬟穿着打着布丁的衣裳,身形瘦小,看样子,是她的丫鬟。
“王妃。”那丫鬟艰难进屋,在傅云双面前跪下“王妃,您知道柳侧妃的性子的,怎么能和她起正面冲突呢?她一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从前我与人为善,她不是也没有善罢甘休吗?可见做人还是有点锋芒好。”傅云双说着,淡淡看了丫鬟一眼。
“可是,要是她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王爷”
“她不会的。”傅云双笃定地说道。毕竟,现在柳辛曼可是“病人”,她不会做这样自打脸面的事情。
不过,柳辛曼“借刀杀人”,让王爷找她多要两碗血,倒是有可能的。
傅云双看着小丫鬟,嘴唇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原本她想问丫鬟叫什么的。可转念一想,对丫鬟来说,这显然是个蠢问题。
她看向了丫鬟额头的伤“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啊!对,我受伤了。”丫鬟仿佛如梦初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我正在院里给您熬药,莫名其妙被人打晕了,一定是柳侧妃的人!”
“还疼吗?”
丫鬟懵懂摇了摇头“王妃,欢儿不疼,不过您袖子上有好多血,您一定很疼吧?”
欢儿?傅云双记住了。
“我不疼。”见欢儿没有恶意,傅云双一笑,说道“不过,我饿了。”
傅云双说着,自顾自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许是系统的“馈赠”已经消失,她现在只觉得又渴又饿,浑身还有些无力。
她眼瞅了瞅院子里的环境,虽说院子破败,可有不少野菜,还有天空飞过的鹌鹑。
傅云双不想吃野菜,于是她挽起袖子,带着欢儿做捕鸟器。不一会儿,一根木头支着一个锅子大小的药筛子,在院子里,果真网罗住了不少贪吃蚯蚓的鸟儿。
门可罗雀。
欢儿看着傅云双手中肥厚的鹌鹑,咽了咽口水。
“想吃?”
“嗯!”欢儿忙不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