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要勾引谁,反正你讨厌我,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就可以了?!为什么现在你要来招惹我?因为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吗?真是可笑。”因为刚才顾霆深对她有所冒犯,傅云双说话也不客气。
两人正在闹别扭,顾霆深察觉有人看向这边,一回头,便看见了傅傅云双满面担忧的顾景淮。
顾景淮是从小到大都被皇后保护得很好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所以比起顾霆深来,少了些杀伐果断的气场。
“你的爱慕者来了。”顾霆深淡淡睨了顾景淮一眼,又看向傅云双,不怀好意勾了勾唇“你说,刚才我们亲吻,他有没有看到呢?”
“要不我们再演示一遍?”
“你无耻!”傅云双皱着眉头,别过脸去,不敢去看不远处的顾景淮。
“算了,本王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被人觊觎。”顾霆深说着,又打算简单粗暴掐着她的腰,将她一把扛起。
傅云双靠着身后的柳树,察觉到顾霆深的动作,回过头来,吓得条件反射地身子一缩,靠紧了身后的柳树。
腹部是人体最柔软的地方,三番两次被他扛起来,傅云双的腹部是真的很疼。
像是察觉到了傅云双的心思,这次,顾霆深没有再粗暴地扛麻袋一样扛起她,而是动作迅捷将她一把打横抱起。
他斜睨了身后的顾景淮一眼,又看着傅云双勾了勾唇“本王刚才似乎听你说过,扛你的话,你的肚子会疼。”
“罢了,不折磨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点魅惑,可傅云双的脸色仍然不大好看,活像是受了气的包子。
顾霆深就这样抱着她,当着诸位宫人的面儿出了皇宫,来到了马车前。
欢儿一脸惊诧,顾霆深若无其事将傅云双抱进了马车“回王府。”
“是。”
只是,这马车跟他的专用马车比起来,似乎小了点。刚才顾霆深堪堪将她抱进了马车,这会儿狭小的马车里装了两个人,总显得有点拥挤。
“你放我下来!”傅云双瓮声瓮气地说道。
“不放,”顾霆深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随后说道“本王也不想抱你,不过今日你与靖王过从亲密,总得有点惩罚不是?”
“如果你不乐意,不如等会儿我们回去,先完成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这人,还能再无耻点吗?
傅云双气得磨牙,抱着她的顾霆深却似心情不错。他的目光又落在傅云双的头发上,一伸手,便擅作主张扯下了她头上的簪子“你头发散了,与其这样挽着,不如松开了好看。”
她的头发生得真好,一散开簪子,蓬松黑亮的头发便铺散开来。
“我可是听说,头发散开,是勾栏女子的做派。”
“在外面是,在本王面前不是。谁敢说本王的女人是勾栏女子,本王便砍了他的脑袋。”
他看了看怀中的人儿,刚从傅云双头上拔下来的琉璃簪子漫不经心在手中转了个圈儿。
傅云双看了一眼生得高大,半个身子笼罩在她上方的顾霆深,又迅速低下了头。
她心里有着隐隐的担忧。
看样子,现在顾霆深是对她起了兴趣了,不过距离系统提出的“感化”,想必还差很远的距离。
也不知道接下来,顾霆深会不会想方设法得到自己。傅云双记得,他已经旁敲侧击提过好几次“行房”这样的事情了。
傅云双可不想——万一自己真的成了他的女人,又被他弃如敝履,或是当成一枚棋子,那才真是悲催呢。
“你怎么不问问傅家的情况?”正在傅云双神游的时候,顾霆深又问道。
“傅家的情况又不是我害的,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再说,皇宫内没有传出傅战下狱的消息,想必就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