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印着敌国军队字徽,残缺的纸张。
他神情悲痛屈辱的看着应涟。
“这便是草民慌乱中偷出来的,之后大将军就对草民腻了,把草民关在密室中,将在外面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草民的身上。”
女皇身边的宫女接过纸张,张开呈给女皇查看。
待看清纸张后,她勃然变色。
“大胆贼人,竟然妄图陷害我朝功勋累累的臣子。”
那男子重重的磕了一个又一个头,情真意切。
“陛下明鉴,草民绝无二心。”
凤音宁出声力挺他,为他证明。
“母皇,臣女在他表面身份后就派人去查明了,确实如他所言。”
她一派的人也纷纷出声。
“陛下,大将军只是个乞丐出身,若不是敌国细作,如何爬到这个位置的。”
女皇盯着应涟沉吟了会,才沉声命令。
“来人,大将军应涟因与敌国相通欲图叛国,夺去军职和其一应权利,收押地牢,待彻查后再论。”
应涟随着话音的落地,被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许多,但内力并没有恢复。
她任由侍卫的搜查,即使是被拿走了兵符也不为所动,只是在被带走时,大笑了几声,才走。
次日,不过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凤都城。
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拙劣的计谋耐不住主事的人愿意相信,所以大将军的落败是必然的。
往日里井然有序的将军府,此刻已经空无一人了,跑的跑了,跑不了的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暗潮涌动的凤都城在过了五日后,又被一个命令惊起了大片的波澜。
应涟即日就处斩。
就算这样,她忠心的部下还是在各种寻找着能证明她清白的方法。
却不得而之,在应涟处斩的前日夜里,她们聚在一起正商量着劫狱的作战计划。
忽然一张纸条轻飘飘的落在了她们的桌子上,组织这场劫狱的女人,疑惑的望去。
“我已安全,静待佳音。”
“是将军的字迹!”
她激动的拿了起来,往房顶上看去,空无一人。
其他几人却怀疑这张纸的来历与目的。
“字迹是可以仿写的,不知此人的目的是什么,有可能是二殿下动物缓兵之计。”
她失落的垂下眼帘,赞同的点了点头,收起纸条后,又开始重新部署计划。
这次又掉下来了一块东西,是一块三角形木牌,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涟字。
她们看到这块木牌后,马上就相信了纸条是应涟本人了。
几人互相开心的笑了笑,彼此勾肩搭背走出了房外,还相邀去吃酒。
翌日,斩头场上,在监官丢下了斩头牌后,百姓们和将士们目睹了之前立下战功累累,最年轻的大将军就这样被砍下了头颅。
众人唏嘘不已,不少人纷纷私下感叹:如此有将才的人,就这样轻易的死去,可惜,可惜啊!
女尊国邻国的边境小城里,某间破庙里。
云清把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扔在她堆好的草堆上。
女人被震醒了,虚弱让她的声音如同小猫一般小。
“单贤?我为何在此?”
云清坐在一旁,拿出一瓶身强体健药水。
“嗯,是我救你出来的,找了个死刑犯代替你。”
“为何救我?”
云清摇晃着药水,斜了她一眼。
“想救就救了,找你合作。”
应涟望着他,脑海中那个幼时的光,渐渐变成了这个慵懒的瞥了她一眼的男人。
她勾起嘴角,缓缓合上了眼睛,她好困乏。
云清连忙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