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得十分的淡定,有一种气定神闲、闲云野鹤的感觉。”
王奎点头附和道“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老练狠辣,凶器又十分的锋利。这人要么是个惯犯,要么就是心理素质极其过硬之人。可我实在想不出,刘所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又如何与这种人结下仇怨的呢?”
“难道说……”王奎忽然惊讶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大喘了两口气,“是之前被刘所处理过的人,刑满释放之后特意过来报复?”随即,他又摇着头否定道,“不对,不对,那个脚印……可那个脚印明摆着就是和抢劫运钞车的那伙犯罪分子有关……难道运钞车抢劫案也是……”
刘盼成摆摆手,打断了王奎脱缰野马般地不羁猜测,说道“脚印是可以伪造的。”
“伪造脚印?您怎么会这么想呢?”王奎不解地反问道,“转移视线?嫁祸他人?干扰办案?”王奎百思不得其解,转而失笑道,“刘队,你这胡思乱想起来比我还不靠谱啊!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那个潘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一双大脚。即便有,我们也还没掌握到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和运钞车劫案有关。你说凶手故弄玄虚地做个大脚印把这事和运钞车劫案联系起来有什么用?就因为刘所是办案人员在查这个案件吗?还有就是凶手要伪造脚印的话,不得事先知道我们在查大脚印的事嘛!我们查案的线索都是保密的,外人怎么可能……”王奎一连串的唠叨戛然而止,他恍然般瞪眼看着刘盼成,“所以您所说的熟人是指……利落的杀人手法,强硬的心理素质,的确是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干得出来。”旋即,王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般,欲言又止地说道,“刘队,那您觉得运钞车抢劫案的作案手法如何?和这次刘所遇害案的是不是很像?老练狠辣、干净利落。那三名被害人的头部都只有一处致命伤,可见凶手下手稳准狠。而且,现场除了那一次车辆撞击留下的碎片外,没有其他脚印、指纹可供破案。最主要的是,三名被害人与凶手之间同样没有任何肢体接触,更不要说打斗了。两件案件是不是很像?”
刘盼成点头认同道“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假设,我是说假设啊……”王奎打量了一眼刘盼成,小心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道,“我们这种盲目的分析是成立的,杀刘所的凶手就是抢运钞车的劫犯,那他杀刘所的目的很可能是刘所掌握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键线索。那他又是怎么知道刘所掌握了关键线索的呢?”王奎像是自问自答般地说着,“结合我们对刘所遇害案案发现场的分析,可见凶手与刘所之间应该是认识的,凶手作案时所展露出来的手法又表明了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人又可能是我们内部的同志。对了,刘队,您之前不是一直都在怀疑运钞车劫案里有银行内部人员参与吗?会不会其实不是银行的人而是我们的人呢?你想新城区派出所就在新发银行隔壁,要是有人将这里作为监视点,借此来摸清运钞车的出车规律简直易如反掌,而且还可以很有效地避人耳目,不引起他人怀疑。也许,刘所正是认出了那个暗中同伙才遭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