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赶紧步入宫内,只见一些真庆宫的师兄弟们围着几个蓝袍道徒,在那儿争辩。
他忙凑了过去,混在观望的人群里。只见带头的蓝袍道士分外眼熟,这不明明是先前和自己打过一架的那个嚣张跋扈地郭仪吗?!
好家伙,难不成弘武派的人跑来真庆宫逞威风来了呀!
只听领头的郭仪傲慢地说“比武的帖子早就收下,到现在却迟迟没有送应帖来,哼,我看不是什么掌门不在,是不敢来应战吧!”
真庆宫这边的兄弟们可就不干了,个个脸色铁青,要和他理论。
反倒是带头一位年长的师兄叫大家稍安勿躁,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和颜悦色的对郭仪说道“既然已经说了,掌门不在观中,此事还待掌门来了再行定夺,这位小兄弟何必强人所难呢!”
郭仪脸一横,不削地说道“这可不行,今日奉命前来,没有得个准信,我也不好回去交差呀!”
真庆宫这边一位小徒弟实在看不下去了,踏步上前怒视着郭仪道“小子,别欺人太甚,以为我们就制不了你!”
郭仪轻蔑地一笑,举起袖中挡住口鼻,说“如此这般口臭,也好意思来我和说话。”
那位小徒大庭广众之下受此羞辱,哪能干休,迎面一掌往郭仪胸口打去。
郭仪感到一股大力向他涌来,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急退数丈,但他后面的兄弟没接住,直接就跌在地上。
这一下可把郭仪给惹怒了,提剑向那人心窝上刺去。
真庆宫的道士平日里除了手执拂尘,并不曾配备刀剑,这也是掌门立下的规矩,意思为本门立派乃宣扬道法为主,不宜刀枪示人。
因此小徒弟看郭仪凶相毕露,赶忙向左闪让。
郭仪长剑横掠,嗤的一声,在他背心长袍上拉了条口子,虽这一剑没伤到皮肉,却是凶狠异常。
这小徒弟也不甘示弱,跃起身来,拿手中拂尘去挡那长剑,斜刺冲出。
拂尘用的力在于气道,气道又取决于施力之人功力的深浅,而刀剑形意其外,易攻易守。因此,这场上真庆宫的小徒弟用拂尘抵长剑,明显处于下风。
郭仪左右挥击,出招又快又狠,眼看就要占了上风。
莫凡在旁边看了暗暗着急,一来想帮帮那位小师弟,给真庆宫长长脸,却又怕这场单打独斗变成以多欺少,当场扫了弘武派的颜面,双方都下不来台。
但眼前情势危急,不容他多想,莫凡拿定主意,捡起地上几枚石子,发功朝郭仪打去。
郭仪聚精凝神,挥剑而举起,忽然被什么东西打了穴道,,人突然就定住了。他知道背地里有高人拜师暗算,一时却无法动弹,苦无还手之力,羞愧难当之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小徒弟看郭仪突然住手,站在哪儿脸色难看,也不知他为何如此,不敢轻举妄动。
莫凡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顺手又丢在去两个石子,打中了郭仪的笑穴。
一时间,郭仪立在哪儿哈哈大笑,把大家都看懵了,不知道他要使什么把戏,谁也不敢上前去。
其实,在郭仪心中很是明白,只是此时自己已无法受控,真是懊恼又羞愧,豆大的汗水都从额头滴了下来。
莫凡捂着嘴在旁边偷偷乐,心里道“看你还嚣张,看你还欺负人。”,觉得调戏得差不多了,又发了三个石子分别打中他的‘灵墟’、‘步廊’、‘膻中穴’三个穴位,将郭仪穴道解开。
郭仪又受了这一击,本以为要完了,谁想笑容止住了,举起的手也落下了。他心里知道是有人给他的警告,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落得出了这个洋相来,赶忙将剑收了起来,转身赶快离开。
只苦了,郭仪身后跟随的小徒弟们,云里雾里看了半天,不知所以然,也不敢发问,只好姗姗然在一众围观者的笑声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