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见到了,却什么都没有说,只顾着跟他斗气。
夜风好冷!王三秋搓着手臂。
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曾想过伤人,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就连对王大财都是讨好卖乖。
可面对乔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不乐意就跋扈得不像话。
持宠而骄?是这意思吗?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始终没有见人回来,只穿着薄衫的王三秋终于撑不住了,转身回到房间。
看着被乔九捏成团丢在地上的银票,王三秋俯身捡起,又慢慢展开,心中苦笑:“王三秋啊!王三秋,这就是你自找的下场,你刚刚是疯了吗?
想想都说了些什么话,还当他是大余渡上的杀猪匠吧!那是官员是大人,人家喝花酒取乐,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现在人来了,又被气走了,是要再去找吗?可自己说过‘当小妾都比被打死好’,乔九也会死心的!”
烛油烧干,屋里陷入黑暗,王三秋合衣躺在被窝里,感觉头有些晕,凉风吹得太久了!
第二天,她赌气说走的话自然是不成,一晚上休息不好,头有些发紧般的疼。
吃过早饭魏荣又来了,说是去看看另一家琉璃场。
乔九误会她是要给人当妾,王三秋知道自己的决定。
无论魏荣是怎么想的,她都不会考虑。
她跟魏荣只能是生意场上的伙伴,在她看来,魏荣不会强迫自己的。
他是一个生意人来说,第一选择肯定是生意。
王三秋是临桐县人,又跟乌衣帮的疾风堂关系不错,若非自愿,魏荣不敢有非分之想。
否则他在昌平府那边的买卖全部都不要了,为一个女人丟下生意,这可是生意场的大忌。
此时魏荣要去看琉璃场,想到这玻璃瓶除了京都,其他地方只怕是难寻了。
看在以后十两银子稀罕物的份上,乔九再怎样误会,她也得去试试。
再说已经将人气走,也许再不见面了!
在另一处琉璃场,依然是败兴而归,不过比第一处好的是,她还是买到几个小的琉璃瓶,只有拇指大小,烧制倒也规整,装一些精细的玩意还是可以的。
距离她想要的大口玻璃瓶还是有些区别。
魏荣看起来比王三秋还要失望,以他对王三秋的了解,这个南蛮女子并不是鲁莽之人。
能轻易说出十两银子,定是有原因的,这可是一笔独一无二的大买卖,他有这信心拿下。
这个琉璃场在京都城外的一个镇上,等返回城里,已经是幕色降临,谢绝魏荣去某个饭庄用餐的提议。
回到客栈,匆匆吃饭换洗衣服,王三秋就打发了翠英出门,她要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