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不必再论。”罗傲最终做了决定,“既然己入了葬,还开什么棺,验什么尸,咱们賨人没有这样的习俗,至于那传闻,罗布你吩咐下去,从今以后不许再提,若再有人提及,不管是谁,就交给大巫当祭品吧。”
“那脚印之事?”罗布再问。
“都不许再提。”
“是。”罗布领命,罗素甚是不服,待要提出抗议时,未料罗泊“走”了进来。
“甚好,甚好,阿巴早该治治这些乱咬舌根的人,以后还看谁敢说那米是被二哥哥逼死的,这捕风捉影的事就该治治。”
众人皆是一愣。
“孩儿见过阿巴。”罗泊无法下地,只是双手相交于胸前于软舆上向父亲行礼,然后又对罗布,罗素行礼,“见过大哥哥,二哥哥。”
“你怎么来了?”罗傲诧异。
罗泊笑了笑,“我刚才去找二哥哥,二哥哥急着来见阿巴,所以孩儿也跟来了。”
见罗素?
罗傲不由得瞟了罗素一眼,罗素对于罗泊的出现,甚至还帮他说话,甚是惊讶。
罗傲不悦道,“你不在屋子好好休息,去那里做什么?”
罗泊笑道,“昨日阿巴打了二哥哥,孩儿就是去看看,孩儿这里还有些伤药,要拿给二哥哥。”
罗傲哼了一声,又瞟了一眼罗素,仿佛在说,你瞧瞧,你的兄弟多么懂事,但罗素似乎并不领情,“我有药,何须你拿。”
罗布抢先道,“是呀,三弟身体不好,让奴仆送去就是了,何须再跑一趟,若再出什么事,阿涅要怎么办?”
罗素又将矛头指向罗布,“依阿兄的意思,他在我关雎楼能出事?”
罗布笑道,“你俩还是孩子,玩起来没轻没重的,若像上一样有什么误会,又该惹阿涅生气了。”
“罗泊,你听到没有,以后没事别往我那儿走,不然,你犯病了,什么事都会赖在我的头上。”罗素阴阳怪气。
罗傲听了这些话,又是头痛又是气愤,他正要发火,苏都赶紧出来打圆场,笑道,“难得你们三兄弟能聚在一起,酋长要不就留他们一起进食吧,老奴酿的秦酒刚好成了。”
罗素丝毫不领情,“罗泊能喝酒?”
苏都笑都,“老奴还准备了秦浆。”
“苏都,你怎么张口一个秦,闭口一个秦?”罗素笑道。
苏都回答道,“我们的粮食是从秦国换来的,老奴又按照秦国的酿酒法子,所以酿的酒叫秦酒,做的浆叫秦浆。”
言毕,屋子鸦雀无声,苏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安静了下来,看了看阿奇,从阿奇的眼神中恍然大悟,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圆场,竟愣在当场。
罗素笑道,“秦酒,秦浆,我都要喝,不过今日就不用了,苏都你呆会让人给我送去。”言毕,又看向罗傲,“阿巴,孩儿今日想去祭拜一下母亲,自孩儿回来还一直没有去祭拜过。”
罗傲听言一怔。
自然三兄弟都没有在大寨用膳,待三人离去后,罗傲一直心事重重,苏都与阿奇也不敢去打扰,阿奇借机离开,苏都还得伺侯着,他想着刚才说的话,不免有些心慌。
“苏都”罗傲还没有问他,只唤一声,苏都便跪了下来,“老奴错了。”
“你错了什么?”
“老奴不该屡次提及秦国。”
罗傲叹了一声,“起来吧。”
苏都起身,罗傲又道,“你怎么知道咱们的粮食都是从秦国换来的?”
苏都回道,“老奴听莫达说的。”
莫达是族内管理粮,盐的人。
“他还说过什么?”
苏都道,“他还说,现在连秦粮也快吃完了,想要再向秦人换,咱们的丹矿就得多给,巴人那边也不肯换食,这个冬天怕是难熬,族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