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伤心,你就这么想,反正那老奴也是要死的,他得了重病,采矿的是活不过四十岁的,他这般死了,罗素还会记得他的恩情,他的女儿也会得到好处”
秦清将他一推,卢方摔了个四仰八叉。
“你”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就如此不把人当人看吗?”
“我说的是实情,就算没这事,那老奴也不一定能活得过今年。”
秦清觉得实在与这些人无话可说,她讽刺一笑,转身离去,却不再是如夫人寨子的方向。
“笑?这是什么意思?”卢方摸摸头,从地上爬起来,追上秦清,“我说话不中听,可是却实在。”
的确,他说的实话。秦清明白了,这事要平息,必须有人来承担,罗布一向名声在外,罗素又有秦国力量,罗傲谁都不敢动,所以,只有那无权无势的奴隶了。这就是现实吧。
秦清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卢方。
“怎么,想通了?”
但见秦清不再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