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跟前,摇了摇她,“一定是都官令的母亲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她身边又带了这么一个姑娘,难不成,她是都官令的母亲再次为他娶的妻子?阿清姐姐,阿清姐姐”
秦清不耐烦了,猛的坐起身来,凶凶的瞪着阿财,“你怎么知道司马言的母亲来了?又怎么知道她不同意我与司马言在一起?”
阿财一愣,又道,“我刚才偷听了你们的话。”
其实,她只听到很少一部分。
“姐姐,你可不能再受迷惑了。”
“受谁的迷惑?”
“都官令呀?”阿财讶道,“他家里又有了一个妻子,还来找你。”
“阿财!”秦清恨很咬牙切齿,她突然抓起阿财的衣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嗯?姐姐什么意思?”阿财开始心虑。
“你就是罗素派来搅局的是不是?”
阿财惊讶的张大了嘴。
“所以,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说司马言的坏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又躺了下去,将被子盖住头顶,阿财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暗忖,完了完了,少主交给我的事办砸了。
次日,秦清做了一些拿手好菜装在食盒里,送到了都官府,都官府的门人都认得她,“阿清姑娘是来找都官令的?”
秦清摇摇头,笑道,“我找秦伯。”
片刻,秦伯走了出来,秦清将食盒递上,“麻烦秦伯交给赵夫人。“
秦伯惊讶,秦清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觉是夫人肯定是不想见我,我就做点好吃的来,望夫人能收下。”
“好,我这就转交给夫人。”秦伯接过食盒,转身进了屋。
秦清呆了片刻,正要离开时,秦伯又拿着食盒折返,“阿清姑娘,夫人说”秦伯叹气一声,“夫人吃过早食了,多谢姑娘。”
秦清己然明白了,她颇有些失落,但仍勉强笑道,“没关系。”她接过食盒,“对了,这事不要告诉都官令。”
“是。”
秦清失落的回到一品鲜,将食物拿给瑞香他们吃了。
次日,秦清又一早去市场买了新鲜的果子送到都官府,对秦伯道,“秋季天气干燥,多吃些梨好,这些都是很新鲜的。”
然而,秦伯怎么拿进去,又怎么拿了出来。
第三日,秦清又送来菜,赵夫人仍然没有收,最后秦伯叹道,“阿清姑娘,夫人让你以后不要再送东西了,她是不会收的。”
秦清有些尴尬,笑道,“没关系,收不收由她,送不送由我。”
一连数日,秦清皆没有断过,直到这日赵夫人唤她进屋说话。
第一次见家长,秦清怎能不紧张,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就一个古人吗?她是现代人,还怕应付不了吗?然而这见家长,古往今来都是一样。她也在脑子里画出许多赵夫人的画面,温和的,凶恶的,阴阳怪气的,锦里藏刀的
秦清乖巧的朝赵夫人行了一礼后,缓缓抬起头来,但见面前的这位妇人,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头发斑白,眼角也有了些皱纹,但依然可窥视年轻时的美貌,她端庄的坐着,目光并不锐利,甚至还带着温和,但不知怎的,秦清依旧感到丝丝压力。
她不得不移了移目光,赵夫人身边的正是来一品鲜买浆的那位姑娘。
秦清向个受训的学生一般,捏着手站着。
“秦姑娘请坐吧。”赵夫人开口了,声音带着温柔,这让秦清松了口气,至少她不是书上写的,电视上演的恶婆婆。
“子兰,你先退下。”
原来那姑娘叫子兰,秦清不免又看了子兰一眼。
子兰为她们关上了房门。
“秦清姑娘,关于你的事,我己经听说了。”赵夫人不紧不慢的说着。
她的事,她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