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还以为两人是老熟人。
冯景业更是乐道“没想到你们还认识，真是巧了！巧了！”
两人自然是不会打扰冯景业的快乐，表面上还是笑谈着。
冯景业等人带来了蛋糕，和医院的人们分来吃了。大家一片祥和快乐。
冯叔豪约了裴忠海上了医院的顶楼。
“裴忠海，看来你这些年医术大有进步。胃癌晚期都被你治好了。”冯叔豪说着有些难受道，“如果我遇见的是现在的你，我儿子是不是有可能不会出事？”
冯叔豪说不清对裴忠海是什么想法，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芥蒂。
“冯叔叔，当年我的配药没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裴忠海还是想为自己辩解“后来一连十几年，我都在研究这些配方，当然达不到治愈的效果，但是延长患者生命是非常轻松的，我怎么也想不通。”
“当年的事情就别说了，结果已经是这样了。”冯叔豪有些颓丧道，像是同很久没有联系的朋友一般说道，“后来我的第二子在冯文武去世后一年出生了，现在特别像冯文武，无论外形还是智商，连喜欢的东西都一样。”
“真好。”裴忠海听起来也觉得有些感动，冯文武的死对冯叔豪打击很大。
“老天可能喜欢给我开玩笑吧，我二儿子冯文峰在上个月20岁的时候，被确诊青光眼，三天就失明了。”
冯叔豪望天，一行清泪流下，带着些许凉意道“可能文武的事情也怪不了你吧。你说你医术了得，又有李雨华一直在悉心照料，也许文武的命是如此吧。”
“什么？李雨华？”裴忠海这是第一次听说此事，“李雨华在二十年前就在你家做医生？”
一种莫名的预感裴忠海的心头爬起。
“对，还是他介绍我找你看病的，说是你的毕业论文是关于食道癌的。所以我才会托关系把文武转到你这里来。”
“什么？”这又是一个盲点了，裴忠海颤抖着声音问道，“不是陈春生推荐你们来找我的吗？”
“哪能啊，当时我们才认识陈春生几个月。我们要转到你名下来，他还劝说了很久，说中医技术不够成熟。如果当初我听了他这段话，是不是结果真的会不一样。”
汗毛从背后立了起来。
他从没怀疑过，人性会如此之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