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焰灵姬斟酌了一下用词,想找到贴切的词语形容现在的红莲。
“由于推说韩王的恶疾会传播,不让她进屋探望父王,到现在她还在为没能见上韩王最后一面而深深内疚呢。”
“宫里胡美人在照看她,渐渐也能饮下些粥羹了,只是人变得消瘦了一些。”
焰灵姬好看的鼻凑近了几分,声音放轻,“红莲的事情一时半会都顾不上了,现在最最要紧的是张开地与张良这对祖孙。”
张开地在得到韩王“病”逝的消息后,吐了一口心头血,晕了过去,醒来后精神就不大好,一直也恢复不过来。
最近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张开地心力交瘁,几个月内发生的变故比韩国以往十多年的都要多。
“他现在每日在府里痛骂你的新政,说你将韩国搞得乌烟门瘴气,赌上五世相韩的荣光,誓要与我们斗到底。”
“不过其人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大限也只在旬日之间。”
张开地可以不去理会,焰灵姬与韩经都觉得真正的麻烦之处在于张良。
其祖父是因为韩经的一系列骚操作屡屡遭受打击重创,一身病症可以说就是韩经一手造成的。
事后,难保张良不会因此记恨韩经。
不为韩经效力也就罢了,就怕他站到对立面,成为敌人。
碍于韩非等流沙众人,又不能直接下辣手翦除这一潜在的威胁,这者问题的关键所在。
正在讨论之间,门外来报,“老相国魂归极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