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一个交代!”老夫人表情严肃的说道。
亓官白桃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掩面而泣,“祖母,可要为孙媳做主啊!今日我与二妹妹出门,没想到遇到了沛县的知县于宽,他一直觊觎我的美色,所以就将我强行绑了去!”
“那沛县知县与你何干?为何认得你一个女儿家?”
“祖母有所不知,之前于宽曾到我家中与我父亲提起过,要纳我为妾,我父亲不同意拒绝之后,他心生嫉恨,特意陷害我父亲,将他定罪入狱!”
“你爹入狱之事,我也有所了解,涉及到官府,也不能仅听你一面之词!”
“祖母,今日那于宽是亲口承认的!”
“这么说,你是被于宽带走了?”老夫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是!他对我的歹心不减,我表明了身份,可他不信,后来我找机会就逃了出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这……这可怎么是好?”年氏有些紧张的看向老夫人。
刘氏与孟樱珠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担忧。
“我想那于宽应该不是一个人出来吧?二嫂竟然能在那么多人的看守下逃出来,真的是有本事,可否说出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也好让大家长长见识。”孟思雨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说道。
亓官白桃不是没有听出来,她这是在火上加油呢!
“请祖母和母亲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拼死逃出来的!”
“祖母,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像二嫂说的那般!她在撒谎!”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贺新。
亓官白桃看着这个小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她又怎么会被于宽抓走呢!
“表哥是知道些什么么?那就快说给祖母听!”孟思雨又插话说道。
“祖母,我虽不算是将军府的人,但祖母和姨母对我十分的疼爱,我不能做对不起将军府的事情,更加不能替这个二嫂隐瞒她的过失!”
“贺新!这里可不是你可以随便乱说的地方!”年氏立刻开口提醒贺新,生怕他乱说话。
“姨母放心,外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还保证无半点虚言!”
“具体什么事,快说吧!”老夫人有些不耐烦。
“是祖母!今日在街上,我明明见到二嫂是主动跟那于宽走的,根本就不是她所说的,是被人掳走的。”
“二嫂果然撒谎了!”孟思雨又见缝插针。
“不!祖母,母亲,我真的是被那人掳走的!他都将我爹陷害入狱,并秋后问斩了,他是我的仇人,我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人走呢?请祖母和母亲明鉴!”亓官白桃扑通跪在地上。
“你们各执一词,让我们相信谁的呢?”年氏有些犹豫不决。
“祖母,孙媳真的是冤枉啊!如果我是自愿跟他走的,为何还要带着这一身的伤痕逃回来呢?”
还没等老夫人开口,贺新就抢先说道“二嫂,你就不要再装清纯了,你知道将军府不会为了你这个冲喜的新娘去帮你爹翻案,所以就想到出卖自己的色相来救出你父亲。”
好你个贺新,跟我来先下手为强这一招!
你以为你这条疯狗可以在我面前乱咬人么?
想多了!
“贺新你血口喷人,难道你就一点颜面都不想要了么?今日我是怎么被于宽发现的,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年氏很诧异的看向贺新,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贺新给她惹来什么祸端,让她丢失了颜面。
“这事与你有关?”年氏厉声问道。
贺新见到年氏的样子,心里就有些胆怯了,他一直都很怕惹年氏不高兴,这样他们贺家就会受到牵连。
“姨母这件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