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晴空万里,聚贤楼人来人往,一个身穿平民服饰、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走进了聚贤楼,身边没有一人跟随,这就是鹰王的胆识,孤身一人也敢入虎穴,假如此刻有人想要行刺鹰王,他也不会有丝毫惧怕。
聚贤楼的上层楼阁中,凩树已经在这儿等候多时了,离晌午又过了一个时辰,秦异等人却依然不见踪影,在旁的人也有些不耐烦了,有的还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陛下,您这么盛情邀请,他秦异以为自己是谁,还让陛下等这么久,你说……”御史中丞鹰子咸有些不耐烦了。
“住口,给我坐下,你是不是为朕着想,朕自己知道,秦小友岂是你能随意诽谤的,”还没等他说完,狠狠的斥责声便响了起来。凩树站起来舒活筋骨,又说道,“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朕劝你还是少干的好,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哼!”说完,凩树就走了出去,准备在外面迎接秦异。
凩树看着满是行人的街市,心情并不是很好,热闹的声音传过大街小巷,看似繁荣,实则外强中干,百姓穿的依旧是粗布糙衣,吃的也只是五谷杂粮。看着这一切的一切,鹰皇凩树的心里并不好受,先君们的努力,为了富国强兵,一统天下的梦想在他这儿终于得以实现,可是国家并不富裕……
原本凩树在聚贤楼门外思来想去,突然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向聚贤楼跑来,慌忙之下被阶梯绊倒,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子,脏兮兮的一身,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干净的地方,他紧张地爬了起来,想要逃离这里,可是在他后面追过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伯,边跑还边骂到“小兔崽子,跑的还挺快啊,偷了我的包子还想跑,我不打死你。”说着老伯就拿起手里的木棍向那孩子挥来。
“哇呜~”孩子痛地哭了,那木棍落在他身上“啪啪啪”的响,路过的路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小男孩抽泣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偷的,我爷爷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不想爷爷饿肚子,哇呜~。”
本以为那老伯听了之后,只要是有点儿善心的都会有所动容,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我才不管你爷爷的死活,我只知道我的包子是我辛辛苦苦做的,我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你偷了就是偷了,小偷,该打!”老头说话的语气很是不通情理,说着就又向男孩打了过来。
“给我住手!”凩树怒了,在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凩树匆匆走来,对那老伯轻轻一用力,老伯倒退几步,一下子便倒在地上,很是懵地坐在那,明明这是他占理啊,“你这老叟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孩子他爷爷几天没吃饭了,不就是拿一个包子吗,你再做就是,一个包子能值几文钱!”凩树很是看不惯老伯的做法,厉声呵斥道。
“呵,说得轻巧,你知道包子的原料现在卖得多贵吗,你知道做一个包子多不容易吗,一家老小,都等着我去养活……”话还未说完,老伯的眼泪就掉落下来,哭得那叫一个悲凉。
“这!唉~”凩树扶起老伯和孩子,又向周围人打听了情况,发现做包子的原料居然是平常价的十倍,而且已经有好几日了,官府也没人管,最重要的是,朝廷之上没有这方面的奏折上报,百姓们买个原料那是苦不堪言,鹰都已经有好几家包子铺关门了。虽说有不满,也不敢说,一旦有谁报官,官府的人就会毒打他们一家,让他们不得安宁。因为这事就是官府人暗地里干的。
“哼!真是岂有此理!”凩树给了那个男孩一些银两,又给了那老伯一些银两,让他放心,做包子的原料他凩树来想办法。老伯收到了银子,半信半疑地回去了。
……
街对面,秦异和秦魔在楼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切。
“走。”秦异对秦魔说道。
“秦异来晚了,让鹰皇久等了,还望鹰皇恕罪。”秦异安排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