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戚,她迷迷糊糊地低声解释说了句,“我没事。”
“他是我哥哥。”
……
直到被带回到段靳衍家里,叶桑仍旧感觉不真切,她晃了晃小脑袋瓜,根本没想到能让他亲自来。
她何德何能。
老实说,叶桑一直很怕他的。
他确实有让人恋恋不忘的资本,但同时,叶桑从不敢逾越。
或者说,她其实感觉自己配不上他的,论手段,她不及姐姐,论果断她不及欢欢。
每次对上他,她都害怕和不自信。
小姑娘喝醉以后格外乖,一动不动的,段靳衍纤长的睫羽微微抖了一下,面上毫无血色,一向殷红地唇色此时也格外苍白,眉眼间疲色和戾气皆有。
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衫,微微仰着头,睁开眼,静静看着她,勾唇笑起来,肤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笑起来美人如毒的模样,只是神色有些恹恹的。
他笑起来让人发憷,换做平时的叶桑早就躲旁边角落了。
然而这次,少女并没有,她看得有些呆,蹲下身子,低低嘟囔了一声,“哥哥……”
真好看。
她心想着。
平时害怕他的手段,但喝醉酒哪里有这么多的顾忌,她只是遵从着本能去瞧他。
段靳衍闭了闭眼,想到她刚才那句‘他又不像什么好人’他极低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垂着长睫。
叶桑微微仰头只看得到他苍白的下颚,男人身形格外削瘦,身上一股淡淡的酒气,他似笑非笑看着她,“你叫我过去就是为了看你和陆戚一起说我坏话?”
叶桑喝的有些懵,摇了摇脑袋,不知道说什么。
她敏锐的意识到段靳衍心情很不好,具体怎么不好也说不上来,趋利避害的动物的本能,小姑娘张了张嘴,难得没有说话气他。
男人呼吸有些短促,抓着她手力道缓缓松开,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情绪的失控,他没有继续,闭了闭眼将晕阙感压了下来,低低道,“我给你哥打了电话。”
他指尖按了一下腹部,身子半歪着抵在沙发上,埋在阴影下的大半张脸苍白若纸。
今晚的段靳衍看上去格外冷淡,叶桑迟疑歪了歪头,他一般经常嘴贱上几句,现在安静的倒是有些不像话了。
小姑娘偷摸着,慢吞吞靠近他,不解地问:“你怎么啦?”
段靳衍家里的客厅是类似于落地窗的布置,窗帘没拉,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眉眼,愈发衬地苍白脆弱。
他借着月光看着旁边的姑娘。
少女眼眸清明,小嘴不解翘起,唇红齿白乖乖巧巧的模样。
不染纤尘的干净。
段靳衍毫无征兆地嗤笑了一声,盯着叶桑,“我今天丢下了东城项目,两家的股东,以及其他行业的企业家,就为了找你这么一个喝醉酒的蠢货。”
然后她说了什么?
她对着陆戚说着,‘他又不像什么好人’
他忽地笑了起来,唇角勾了勾不知道是嘲讽她,还是自己。
想起来了沈言安当初找他谈话的时候。
少年眉眼乖乖巧巧,在得知他们俩人之间恋爱时毫无半分惊讶,他当时只是对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你是个很厉害的人。”
那天,段靳衍并未听出深意,只是扬唇笑了一下,“所以呢?”
沈言安看着他,只是道:“儿女情长不适合你。”
现在想想,他说的也没错。
……
段靳衍面无表情看着落地窗外繁华的帝都,纸醉金迷,车辆来来往往,热闹的人间让他散乱地思绪落回到了实处。
叶桑歪了歪脑袋,意识到这个时候他心情不好,她将脑袋埋在膝盖上,乖乖巧巧不吵不闹,少女本能的睁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