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开始发痒。半个多小时前,自己拼命吃着淡水虾,因之前有过吃虾过敏迹象,这时候手臂上的红疹一定是冒出来了。
遂灵机一动,轻轻用手扒开对方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转过身面对着男人,堆起一副笑脸“哎!先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您都不早说,李总也没告诉我今天到底来做什么。实际上……我是……hiv患者,不信你看……”殷槿桦边说,用力将袖子往上撂起,果不其然。她白皙的手臂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疹子。
男人由先前堆起的兴奋消失殆尽,转而沉下脸来“你……”边说边指着殷槿桦,脚下向后退着,惊得目瞪口呆。
“先生,我也是为了你好……早知道……”殷槿桦装作委屈的样子补充着。
“不……不可能!”男人由惊异转为不可置信。
殷槿桦接着堆笑到“这事我哪敢骗您呢?再说了,咱们有什么事都得事先说好呀,您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到时候出了问题对大家都不好……不信,您再看我肩膀上,还有红疹子……”殷槿桦故意拉开领口。
“给老子滚!”男人早已不愿意再听下去,气得破口大骂,冲到门口一把将门拧开。用力将殷槿桦推出了门外,隔着门还听见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妈的,今天真是晦气!”
殷槿桦见时机成熟,用最快的速度,头也不回地冲出酒店。
这个晚上,是她初入社会时遇到最难忘的事,也因此想明白了小何等其他女人为什么收入平平却外表光鲜亮丽的原因。这家所谓的公司,无非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背地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殷槿桦第二天便辞了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