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衣、裤子和鞋都是防水的,只有里面的t恤湿透了,我从包里拿出一件干净的,先把他的身子擦干,然后让他换上。
看着闷油瓶这边正忙着,胖子挥动着手里的雷管,兴致勃勃地找小花和他搭档“阿花,咱俩给丫来个挫骨扬灰怎么样?”
小花当然是同意喽,他对除黑瞎子以外的其他人基本都是有求必应。
胖子打开旋钮,把雷管往空中一抛,小花的龙纹棍重磅出击,一棍把雷管精准无比地打到了癞蛤蟆身上。
趁着雷管延迟爆破的时间,我们跑到更远的地方趴下来。零点几秒过后,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破声,水面炸起了巨大的水花,瘌蛤蟆被炸的血肉横飞,蓝色的血液黄色的毒液蔓延在水面上,十分恶心。
“哎呀,”坎肩见状痛心疾首“好好的水源就这么被污染了。”
这个议题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大家都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咱们国家的淡水资源本来就不多了呀。地球上97都是咸水,淡水资源只占到3。”
造孽呀,没想到坎肩还是个好学生呢,怎么误入歧途来了盗墓的行当,应该立即马上回去读大学才对啊。
不过再一想,我这浙大毕业的,好歹也算个“高材生”吧,现在不也是混在盗墓队伍里?最气人的是在盗墓队里也还是菜鸟级别的。
为了抚慰坎肩纯真的心灵,我现场编了一套说辞,什么这个湖是活水,与地下水系相连,水源不断循环,有自我净化再生功能,毒液会被慢慢稀释掉的云云。
不知道坎肩信没信,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闷油瓶收拾好之后,把那瓶蛤蟆血分了大半瓶给坎肩,让他涂在弹珠上。告诉他说这个蛤蟆毒性非常大,用它的血做暗器可以达到见血封喉。
“你要封谁的喉呀?”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嗨,小哥,这又不是古代。有哪个宝贝能比这个封喉封的更快呀。”胖子得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雷管。
闷油瓶只抛下四个字“以后有用。”就潇洒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
平平静静地走过了水怪湖的区域,我们再次来到了石头屋村。
这么多天过去了,见我们不仅毫发无损,安然无恙,还从6个人变成了8个人,季大爷不禁啧啧称奇。
我们此次回到石头屋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张千军万马能为村民解蛊,使大家从此摆脱野鸡蛊的诅咒,可以自由出入神农架。
张千军万马闻言看向闷油瓶,闷油瓶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我的说法。既然族长都发话了,张千军万马就起身道“贫道尽力而为。”
当天下午,张千军万马就开始布置,在村子正中间的空地上摆上了“法阵”,四边拉着各种符纸,看的人心里发瘆。
他拿着罗盘,仔仔细细地走遍了村子的每一家每一户,最后找到了一只大野鸡,一口咬定说人家是邪气最重的。
可怜的鸡,没招谁没惹谁,就这样被强行抓走了,囚禁在季大爷家的鸡栏里。
然后张千军万马招集了全村人,说是全村人,也就那么10个左右。张千军万马又取出他那根给闷油瓶放血用的银针,取了所有村民无名指的指尖血,放在一个奇奇怪怪、看不出材质的破碗里。
做完这一切,张千军万马又叫上闷油瓶和张海盐一起上山了。
等三个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石头,怀里还抱着一大捧植物,估计是山上采来的草药。
张千军万马抱着草药进了屋,然后就开始忙活。他把雄黄、野蒜和菖蒲等分成10份。然后把一种叫做“败酱草”的山间植物同样分成10份。
他并没有急着开始煎药,只是把药放在厨房里,说是一切要等子时见分晓。
我见他神神叨叨的病又犯了,也没搭理他,回房间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