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嘲笑我,顿时无比赞同大花的说法。
我让胖子和闷油瓶在家收拾行李,每次都是我负责收拾行李,他俩也应该收拾一回了。我和小花立马驱车驶向怀柔的狗场。
狗场的面积不算很大,我和负责人提了二叔的名号,他带着我们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狗舍。
说是狗舍,其实是开阔的空地,四周有铁丝网围着,防止狗子们跑丢。
里面都是适合做宠物的大型犬,有金毛、拉布拉多、萨摩耶、哈士奇和边牧。
小花沿着外边的铁丝网看了一圈,最后在三只哈士奇的外围停了下来。
这三只体型差别明显,最大的一只几乎通体雪白,中等的那只以白色为主,背上有少许灰黑毛,最小的那种则是黑色为主,夹杂着白毛。
此刻三只二哈正疯疯癫癫地撕咬在一起,三只都是戏精上身,明明对方嘴还没碰到身体,就已经“呼嗵”一声倒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我的妈呀,”一向爱干净的小花看到这个场景不禁咋舌“这种狗能养嘛,没事往地上倒谁能受得了,看弄得这一身土。”
“那这只就叫‘一身土’。”我说,然后我指的比一身土小一号的那只说“这只,半身土,你看怎么样。”
小花有样学样,指着最小的那只说“那就是四分之一身土。”
他想了想说“我不喜欢黑毛偏多的哈士奇,不好看。”
“但是,”他又说“这儿总共就这3只哈士奇,要是带走了一只,剩下的就太孤单了。”
他的说法我表示同意。
“那要不然,都给我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