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没好气地瞪他“什么时候抡你的?”
“就今天。”
“那你没去医院看看?”
“没。”
宋词更生气了“你都不会痛的吗?背都紫了。”
“之前忙着找你没感觉,现在忙着和你更没什么感觉。”
她是真被气笑了,又无奈“我让海姨拿点药酒给你擦擦。”
说着就要走出卫生间,被他从身后抱住,咬着耳朵道“等完了再弄。”
“你不要命了?”
宋词拉着他,又看了眼背脊的乌青,心疼不已“许天明也舍得不行,还是去医院好,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擦点药就行了吧。”
宋词好笑地望着他“男人的腰,夺命的刀,你要是连刀都废了,以后可还怎么办?”
许庭川胸膛还是赤裸的,凑近几分,嗓音暗哑“不废,照样能伺候你。”
“”
到现在还有心情调戏她。
最后在宋词的威逼下,他还是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居然是林凡。
“也就只有我,这个点还能来给你推腰按背。”
林凡嘀嘀咕咕,打开医药箱弄了堆不明液体上去就开始揉压。
力道很大,角度刁钻,宋词看他额头都往外分泌薄汗,眉头皱地不能再皱,又心疼又觉得好笑。
林凡道“伤地确实不轻啊,老爷子下手也挺狠。”
宋词问“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不晓得诶。”林凡戏谑地看她“但看样子不静养个十天半月也好不了的。”
许庭川突然出声“静养?”
“是也,修身养气,补肾固元,切勿行周公之礼,以免伤筋动骨、久病不愈。”
“”
一番话被林凡说地文绉绉,颇有古时候教书育人的夫子风采。
但语调间却是包含揶揄的意味。
宋词忍不住偷笑,瞄了几眼许庭川,发现他正敛了眸暗自神伤,于是笑地更欢了。
林凡上完药,认认真真地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去。
许庭川本来不怎么觉得疼,经他一番推拿,酸楚地险些直不起身来。
“叫你不早点去医院,就算擦点药酒也可以缓解些的。”
“哪里来得及。”
宋词搀扶着他上了床“你跟许天明说什么了他要抡你?”
“吵架吵急了,还能不动手么?”
许庭川直挺挺地躺着,手肘搂过她“不能行周公之礼,那你亲我。”
“不要。”
“为什么?”
他在自己面前流氓惯了,宋词误以为是
似乎察觉她所想,他掌心扣着她脑袋压下来,嘴角噙笑“你是觉得还有更好的方法?”
“”
宋词敷衍地在他脸上点了点,伸手关了灯“睡觉!”
房间内一片黑暗,许庭川的手依然不老实,嗓音从耳畔传来“要不要试试”
她抓住他手腕,道“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睡一张床了。”
“”
半晌,手安放在规矩的位置,怅然若失的语气“好吧。”
宋词真的很努力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