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联系不上?”
“他出国了。”
“到底是出国了还是被抓了?”顾迟均斜睨她一眼“姓宋的是死是活都可以不管,关键你老人家得给我完整的证据啊,一破视频能干什么?”
许庭婷也很心烦,抱着胳膊来回踱步。
她当初和许明约定好的是,就算出了国,也要定时联系。
可现今
如果他真是被许庭川逮住了,宋裕的案件进展不了不说,万一从他嘴里撬出些消息
那她的计划就危如累卵。
关键是她没有从许庭川那听到一点儿风声。
越是平静,越是令人心生惶恐。
恐惧大多源于未知。
顾迟均叹息道“姓宋的估计是死了。”
许庭婷咬着指甲,想事情想得入神。
半晌过后,拎着包要走。
“喂,你就不说点什么?”
她回头,扯起嘴角“如今是我在明,敌在暗,我必须得弄清楚,他从许明那里打听到了多少。至于你先养你的伤吧。”
顾迟均翻了个白眼,又唤来卫东。
“把许愿叫来。”
卫东“好的。”
闹了这么一出后,宋词又昏睡了一天。
再睁眼,许庭川竟然醒了,撑着手肘看她,揶揄道“小姑娘的身體就是经不起折腾。”
“那你都知道还要折腾?”她精疲力竭,气若游丝“去给我倒杯水。”
他笑笑,利落起身,腰间只松松垮垮披了块浴巾,宽阔的背脊竟然都是抓痕。
宋词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是该修剪修剪了。
又瞥到一地的纸巾狼藉,不可控地想入非非。
视线环顾了一圈,处了那面墙上的枪支外,还有一排长书柜,堆积着统一黑颜色的文件夹。
他就那样轻而易举地告诉自己密码,将整颗心都捧到了她面前。
这样的许庭川,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喝点热牛奶吧。”
他随意踢开脚边的衣服,递至她嘴边。
宋词粗略喝了几口,缓过神,来来回回地打量墙上的枪支。
上次想摋顾迟均的时候,还是小杰教她怎么使用的。
“你能不能教我怎么用这把?”她指了指正中央的一把机关枪。
许庭川取了把轻便的,笑道“你用用勃朗宁就可以了,又不是要去上战场。”
“你们不是经常说的么?商场如战场。”
“也有区别的。”
“你还收藏了这么多弓弩?”
“那是爷爷留下来的。”
宋词挑眉看向他“爷爷?”
“嗯,死了。”
“怎么死的?”
许庭川也不避讳“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