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偷与不偷,又有何干?
但是,如果有人因此上升到人种优越,人类贡献云云,那自然不得不正本清源。
该是谁的贡献,就是谁的贡献。谁也不能偷天换日,贪天之功为己有。
想着想着,他又笑了。
自古以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与其防着别人,不如让别人防着自己。
说来说去,还要自己造大船,游大洋,以通四海,只有这样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才不会落后于人。
作者不是伪史论者,也不屑于“打假”。但是本来像往常一样查一些细节,准备写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事情。除了传教士自话自说以外,竟然很难找到当时参与者钦天监监正戈承科和魏文魁的资料。
大史有句话叫做“邪乎到家必有鬼”,实际上在查询史料方面也是一样。比如张道浚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明史中张道浚的故事就戛然而止,让人不明所以,后发现原来张道浚在明末“死于北兵”。
魏文魁这个事情也是如此,作者一看到查不到资料,就觉得里面有问题,忍不住就往里面深挖。这以挖不要紧,却挖出来一个“坑”出来。
在大多数资料中,往往把魏文魁描述成一个小丑似的“民科”,不自量力的挑战“西法”。而在作者深入查找以后,却发现事情截然相反。这魏文魁不仅在和钦天监、西法较量中,占据过上风,更是从周述学、邢云路一路传承下来,然后又传承给了明末清初天文学家薛凤祚。
这一路传承清晰。其中周述学持“第谷论”,邢云路和薛凤祚持“哥白尼之说”,独魏文魁查不出任何,但是也可以推测出持“哥白尼之说”。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是魏文魁?因为只有消除了他,才能模糊传教士在三家争论中的立场,才能把中国学者相似的观点说成受传教士影响。因为魏文魁是反对“西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