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伊万斯妈妈的手,说“我们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既然爸爸不打算要我们,那我们也不要他了。”
伊万斯妈妈带着我和佩妮离开了伊万斯爸爸的办公室。
佩妮走时候回头看了伊万斯爸爸好几次,伊万斯爸爸根本没理我们,他正试图用那个不顺手的打火机抽烟呢。
佩妮眼眶里眼泪在打转转“莉莉,我们真的要把爸爸送给那个别人家的小孩吗?我一点都不想这样啊莉莉,爸爸他应该是我们的。”
伊万斯妈妈很自责的说“抱歉佩妮,我没能给你一个好父亲,都是我的错。”
我看不爽佩妮和伊万斯妈妈这种顾影自怜的样子,尖锐的指责她们说“这种父亲,这种丈夫,丢了也就丢了,难不成你还指望一个出轨,有私生子的人会多关照我们不成,别傻了,那根本不可能。”
伊万斯妈妈批评说“莉莉,别这么说,他是你们爸爸,无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都在尽全力抚养你们长大。”
“是的,我感激他,只要他不让我和佩妮很妈妈难过,那他就是个好人,可他没那么做不是吗?我不回去讨好一个这样的人。”我说着,别过头不看伊万斯妈妈。
走到车子旁边时,伊万斯妈妈发动汽车,我自己打开车门,和佩妮一起坐上去。
佩妮坐下后张嘴想说什么,不知道是我没听清,还是她没把话说出声音,总之我们没再交流。
第二天,伊万斯妈妈被隔壁邻居叫伊万斯夫人时纠正了对方,说要叫她珍妮,或者是叫她柯莱特女士。
她从昨天起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戴菲尔医生说伊万斯爸爸不同意离婚也要让珍妮搬去伦敦,至少搬走属于分居,以后起诉离婚也方便一点。
我打算去和西弗勒斯告别,佩妮觉得她和斯内普没什么好说的,我也知道路,她就不去了,我就踩着单车,飞一样的速度往郊外的孤儿院奔去。
在孤儿院门口碰到的修女说“真是小孩子啊,永远都是毛毛躁躁的。”
我以为我碰到她了,就道歉说“真的很抱歉,但我得先去找西弗勒斯,我以后大概没办法来这里找他玩了。”
我把单车停到楼下,像个刚从兔子洞里跑出来的兔子,噔噔噔的跑上楼。
斯内普就在楼道里遇见我,他有点奇怪的问“怎么这么着急,你热的满头都是汗。”
我不知道周围这些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孩子,就拉起西弗勒斯的手,跑向薰衣草田那边。
“怎么了莉莉,你要对我说什么吗?别着急,没事的,你可以慢慢告诉我。”总感觉西弗勒斯对于我有着无尽的耐心,他对我和其他人的看法完全就像是两个物种。
薰衣草田埂上,我纠结着开口,西弗勒斯最重要的朋友只有我一个,我走了,他该怎么办啊。
我扭捏着说“我可能得离开这里了,我妈妈打算和伊万斯爸爸闹翻了,伊万斯爸爸养了个情人,和我们在一个区,他的情人还给他生了孩子,是个男孩。”
其实我还是有点伤心的,没有佩妮那么多,我只是不甘心别人拿走我的父爱。
我有点愤怒的抱怨道“伊万斯爸爸的遗嘱里写了,我们的房子和存款在他死后都留给那个男孩,我和妈妈跟佩妮都不敢相信,爸爸竟然要把我们的房子送给其他人。”
“妈妈联系了她的朋友,就是戴菲尔医生,那是她从小玩到大的闺蜜,戴菲尔医生让妈妈带我和佩妮一块去伦敦,她在伦敦的房子还不错。”
西弗勒斯迟疑的问“不能找警察吗?把伊万斯先生也送到警察局里去,那你就不用离开这里了。”
我摇头,这点和西弗勒斯的爸爸托比亚不一样,我对西弗勒斯说“这不一样,伊万斯爸爸没有犯法,这世界没有限制叫人不能出轨的法律,除非伊万斯爸爸的小情人告伊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