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舒墨的模样,就跟个女娃娃似的,看是好看,可哪像个能办杀人案子的人?但碍于情面,便让他二人去了。
这案子,他查了一整天,都还是一团乱麻。就那么一会儿,他才不信能查出个子丑寅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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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强听舒墨这么一说,在地上呸地一声,吐了口浓痰
“呸!你奶奶的熊!什么黄毛小子,竟敢在老子面前装象。谁不知师爷一职重要,起码得有个四十岁才能办案,你这小子奶都没吃够吧,要是能办出案子来,老子就跟你姓!”
又伸出一只脚,在那口痰上面磨了磨
“要是办不成,你小子就是劳资孙子,要跟劳资姓!”
“徐大强,休得放肆!”
朱文章一拍惊堂木。
舒墨却丝毫不动气,静静地盯着面前的粗鲁汉子,好看的嘴角弧度微扬
“徐大强,你的话可算数?”
徐大强骂骂咧咧道“怎么不算数?只要你能在三天内,破得此案,我说的话都算数!”
舒墨黑白分明的双眼在场内转了一圈,眼神莹然有光,朗声道“各位百姓,麻烦见证一下,我舒墨此番若是能顺利在三天内解决此案,也不需要徐大强跟我姓,只需要他在街坊邻居面前,在县衙对面的正阳坊下,好好跪在自己妻女面前磕三个响头,道歉反省!”
“你——”徐大强还想往前一步,却已被衙役拉开。
“好了好了,别在这瞎掺和。”衙役猛对徐大强使眼色,叫他知趣点赶紧滚。
徐大强滴溜溜转了转眼睛,又道“三天太长了,两天!”
“两天就两天。”
舒墨微微一笑。
两天,足够了。
“如果两天内,你小子办不出这案子来,就跪在正阳坊下,打自己的脸,滚回老家去!”
徐大强拍拍屁股,骂骂咧咧走了。
此刻,公堂上的朱文章如坐针毡,心里七上八下。
这小娃娃,怎么来的第一天就惹事?还跟这无赖汉子打什么赌?
两天解决一个案子哪有那么简单,疯了吗?看方家这一大堆人,一个二个,有哪个是好惹的?
万一办不出来,让县衙门的脸往哪里搁?让他这县太爷的脸面去擦地么?
他咳嗽一声,暗地里对舒景使了个眼色。
可是,他对着舒景使眼色那么久,舒景也只是摇了摇头,似乎示意他放心。
朱文章不禁后悔不迭,差点一口浊气上涌,晕了过去。
看来,舒老先生,真的是老糊涂了!
这可怎么办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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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绿衣尖利高亢的声音划破了沉寂“朱大人,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徐英儿她天天勾搭大少爷,一心就想当方家的大少奶奶!可是,她什么出身,我相公怎么可能让她当上方家大少奶奶?这贱货见自己没有希望了,在心里记恨相公,就下了狠手,这就是动机!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审两天?这县衙门,都是吃干饭的吗?”
朱文章忍着气道“方胡氏,办案讲求证据,因铜锅里的水早已烧干,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徐英儿端进去的那锅水有毒!”
胡绿衣呸了一声“看来不仅大少爷喜欢这贱婢,连县太爷都帮她说话,好大的本事!”
“够了!”方博文怒不可遏,脸都气红了,一反手指向胡绿衣的鼻子,“胡绿衣,你要泼在下的脏水无所谓,为何一直咬着英儿不放,我看你嫌疑更大!”
“哟,我有什么嫌疑?你倒说说看?”胡绿衣挺起胸来,嗓音高八度,“难不成,我还与府里的小厮有私情?”
“胡绿衣,你倒是与府里小厮没私情,只是私通了花船上的张乐师而已。”
那新上任的见习师爷,舒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