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式十分快,出招轻盈,但是有力。手中的木棍能够使出长枪的气势来,几招就能撂倒一大片,怪不得怀悲大师让她护送白萧。
白萧怎能让她一个女子留在这儿,自己逃跑,他一剑刺穿了正打算偷袭花楹的杀手。花楹急道“怎么还不走?”
“要走就一起走。”说完又一剑割破了杀手的喉咙。
这些杀手的武功都不俗,饶是花楹再厉害,也不觉有些力不从心了,所幸白萧心狠,剑下从不留活口,那些被花楹打到在地的杀手,都被他杀了个干净,转眼间,就剩下三个黑衣人了。花楹大声用南疆话说“我不想杀人,你们若是想活命,现在赶紧走。”
这三人丝毫不惧,提刀就往花楹砍来,花楹左支右绌,一时被困在中间不得逃脱。白萧见状,挥剑向着那身量最高的黑衣人刺去,那黑衣人忙侧过身躲过这一剑,还没站稳,白萧的剑又挥了过来,一时之间这个高个儿被白萧绊住,给花楹留了点空隙,花楹趁机敲断了其中一人的右手,另外一个单打独斗不是花楹的对手,瞬间落了下风,被花楹打晕。
高个子武功最是高强,可无奈双拳难敌四手,被花楹一棍子打在后背。他发出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白萧刚准备结果了他,剑却被花楹挡开了,花楹一把扯开他的面罩,差点哭出来“乌蒙巴,真的是你。”
乌蒙巴坐起身,看着双眼噙泪的花楹,眼角也微微泛红。他张了张嘴,似是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林中的黄鹂又开始欢快地鸣叫了起来,仿佛知道危险已去。
良久,乌蒙巴笑了,还是憨厚的笑容,他轻声说“花楹,那晚怎么没有去看舞龙,我找了你一个晚上。”
花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我那天有事,乌蒙巴,你怎么……怎么……”她有些词穷,不知道说什么好。
乌蒙巴摸了摸眼睛,看着花楹别在腰间的软刀,说“别为了我这种人哭了,不值得。花楹,能拜托你件事吗?”
花楹点点头。
“把我埋了。”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喉咙一割,鲜血如注,溅了花楹一身。
花楹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她浑浑噩噩,好像是埋葬了乌蒙巴,好像被白萧牵着回山时,摔了个跟头,又好像还摸了摸前来迎接自己的三郎。
她躺在树上,做了个梦,梦见第一次见乌蒙巴时的情景,他当时也才七八岁,正被一群孩子欺负,灰头土脸,衣服又破又旧,花楹气呼呼地跑去帮忙,赶走了那些顽童。画面又一转,几年后花楹在铁器行又遇到了他,他身量高了,还是一副憨憨的模样,一言不发,红着耳朵给花楹递了一把匕首,说是自己亲手打的,又吞吞吐吐的,让花楹找他玩。花楹笑嘻嘻的收下,一抬头就见他流着血站在铺子当中,脸色发白,对着花楹说“埋了我。”
花楹猛然睁开了眼,只见怀悲正坐在旁边,慈爱地看着她。花楹这才醒了神,她扑进怀悲的怀里,哭道“师父,我好难过呀。”
怀悲摸了摸她的头“我已经听白公子说了,你放心,师父会早晚念《往生咒》,愿他们往生净土,早入极乐。”
“师父,为什么乌蒙巴会变成这样?”
“我曾听闻,南疆有个组织,专门收养无父无母的孩童,从小训练成杀手,长大后便派往各地隐藏身份,有需要时就出来给组织卖命。乌蒙巴应该也是这个组织中的一员。”
花楹抽泣道“那他是坏人吗?”
“他有伤害你吗?”
花楹摇摇头,说“他对我很好的,这次在林子里,我也能感受到,他没有对我下死手。”
怀悲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为师这辈子,也杀了不少人。”
“师父……”
“我出家前,曾多次上过战场,杀了不计其数的人。你听过白公子之前叫我忠义侯吧?就是用这些人的生命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