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莫生回来之后,那是围着陈家庄左转,右转,把些个男孩子从大到小看了个遍,也没看到那个具有这两种特质的人。
他急呀,陈董不住的给他打电话催,据说陈家老爷子眼看着就不行了,如果真找不到相应的继承人,他的那些财产将全部捐赠给慈善机构。
这样以来陈董他能不急吗,那可是一大笔的钱哪,足足有好几亿想想就让激动有没有。
张莫生心里着急,他也更需要得到姐姐的帮助,这些年来,他一个人混日子,过的是寅吃卯粮的生活,手头上没有一点积蓄。
如今要办事娶媳妇,这那那都是需要钱。他思来想去,还得去找姐姐,先问她借些个钱使用,等到收了礼金再还他也就是了。
拿了这么个主意,他去了姐姐家,陈张氏见了弟弟,当然是很高兴,她兴冲冲的跑去找瑞荣,要捉瑞荣家的大公鸡招待弟弟。
那时候刚刚好就是老母牛拱塌牛槽,瑞荣正心急火撩的收拾那些残砖碎石,被婆婆大声喝斥很是不满,就很不客气的说,没有,大公鸡不能杀,因为来年开春还指它养小鸡呢,要是想吃,就把那个得了铁头痂的老母鸡抓走吧,就只有它不下蛋,招待客人刚刚好。
听了瑞荣的话,陈张氏怒了,她说“好一个孝顺的媳妇,你喂那么多的鸡,多少好的不给,给一个生病,要是吃出来问题怎么办。”
“娘,那不可能出问题,我们家虽然有几只鸡,可是全是母鸡,要留着下蛋换钱呢,你也看见了,大兴和小岭多大了,如今可不敢大手大脚。”
“啥,瞧你多会说,合着就你一个人会过日子,不给拉倒,等我儿子回来再给你算账。”
陈张氏气咻咻的走了,她心里好不恨这个媳妇,出了门回到家,看了看,还当真是没有啥好吃的招待弟弟,奈何,只好喊四奎去抓了那只生了铁头痂的母鸡。
剁了头不要,给兄弟做了鸡汤面条,一边吃还一边不住的骂瑞荣不是个东西。
大兴和小岭看着四叔抱走了鸡,俩孩子想够象着鸡肉的香气,就掂着脚,跑到奶奶家的门口,看着奶奶舅爷大口吃肉,大口喝着美味的肉汤,口中还不住的骂娘。
把个小岭气得脸都变了,他跑过去,想要一把掀翻奶奶家的吃饭桌,却被在兴死死的拉住,大兴说“小岭,可不敢,可不能,可别给咱娘惹祸。”
陈张氏一看俩孩子眼巴巴的往饭盆里看,顿时怒了,她吼道“你们俩小兔崽子,想干啥,就没瞅见舅爷在这里,没有一点规距。”
“姐姐,姐姐,你可别生气,小岭乖,快点坐下,四奎去拿两碗来。”
四奎跑了去拿了两只碗,陈张氏直拿白眼翻他,十几岁的人了,没有一点识见,他两个小孩子,吃得了那么多嘛。
说着话,她起向去碗架上拿了两个小黑碗,这种小黑碗平时不怎么用,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拿它装碗蒸红烧肉。
所心它很小,一个小碗最多能盛一饭勺的饭。
陈张氏拿起饭勺在饭盆上打起旋来,带动着饭盆里的面条也转动了起来,她看到了一个鸡屁股勺子一歪南下正好舀住,和着半碗的面条水,推给了小岭。
“鸡屁股上的肉嫩,吃吧。”
反手又给大兴舀了半勺子的面条汤,对大兴说“馋嘴猫,快点吃吧,吃完了快点滚。”
“奶奶,我想吃鸡大腿”
“小孩子家吃鸡大腿干啥,那里肉粗塞牙。”
陈张氏不理他们,端起饭盆就走,小岭看着奶奶如此对他,心中不满,扭头看见桌子上有两个香蕉皮,随手一划啦将那香蕉皮划啦到了地上,偏是巧不巧的,陈张氏端起饭盆,准备放进橱柜里,一脚踩在了香蕉皮上,身体向后一仰,手中的饭盆啪的摔倒了地上,哗啦,他身体一歪半盆子的鸡汤面带个带盆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