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这么说,你们聊,我忙我的去。”
老板娘放下托盘,里面有一碟花生米,一碟五香茴香豆,再就是一盘卤肉和一只酱鸭子。
张三嘿忙着给张莫生倒酒,张莫生说“三嘿,你如果说话前不加那个嘿字,还是很有魄力的。”
“嘿呸呸,习惯了,这一时还当真改不了,莫生哥,你说我就那么差劲,就配不上你家的亲戚,彩礼多少都中,我不给你计价。”
“三嘿,这可不是彩礼的事,麦影的妹妹是我姐让接来的,你也知道我姐那个人讲究,她和她那个大儿媳妇搁不来。
做梦都想换掉她,那天听麦影说了麦苗的事,就直接把钱拍给我,让我去把她给接过来。
可巧这两天有事,还没等我去接他,她自己个走了来,你说说,我能怎么做,咱再亲也没有我和姐姐亲,和外甥亲吧。”
“唉,竹篮子打水空欢喜一场”张三嘿连连叹息。表情无限的落莫。
张莫生看了看他神秘兮兮的说“三嘿,其实我给你说,你放手麦苗也好,她到底是个外边人,咱也不知道根底,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知根知底的,咱们当地人,人又能干,长得也好看,还有俩孩子,将来不愁没人给你养老送终。”
“那里还有这么好的事,就是有,也轮不到我,算了,咱就是个苦命的,来莫生哥,咱干一个,吃饱喝好,一个醉两倒。”
张三嘿不在嘿嘿,好似受到了极重的打击,心里面特别不舒服。
“三嘿,我给你说,我今给你说的这女人,你也见过,论长相,三麦苗也不是她的个,那是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嘴一份手一份,有能说又能干,不管是啥活,就没她不会干的。”
“嘿嘿嘿”张三嘿一听这是有门哪,还有这种好事呢,他急忙凑上去问张莫生“莫生哥,你说这人他是谁,家住那里,我又认识嘛。”
张三嘿在这一瞬间,把自己认识的女人翻了个,也没想到认具备这些条件。
长得不赖又能干,又会说,嘴一份手一份的倒是有几个,比如张家村的女子维权会的代表凌香,还有这熟食店的老板娘,可人家有老公有儿女,有家有业会看上他。
张莫生看着张三嘿心里冷笑,心里说,这一回要不让你张三嘿出点血,那我也就不叫说死牛了。
“来来干一个,感情好,一口了,感情厚,闷一口。”张莫生又给张三嘿倒了几钟酒,悄把嘴凑到他的耳朵边,悄悄的说“我给你说的是礼义媳妇韩瑞荣,你看她那人咋样。”
张三嘿听到张莫生说是韩瑞荣,啪的一下把个酒杯摔在了地下,站起来就走。
张莫生急忙上前拉住“三嘿兄弟,你这是干嘛,是要蹲老哥嘛。”
“嘿嘿”两声冷笑,张三嘿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油饼子脸越发的难看了,双眼中也似乎要喷出愤怒的为焰。
“唉哟,三嘿兄弟,你这是咋了,有那么生气嘛,来来来,快坐下,你听我说”。
张三嘿脸色铁青,他转身要走,又被张莫生强拉着坐下。
一屁股坐下后,他脸色由黑发紫,嘟着嘴一声不吭,此刻在他的心里,早把张莫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三嘿兄弟,你别急嘛,听我慢慢说,我们家瑞荣其实很和我说得上话。
她呀也就是有点自傲的脾气,属于那种凡事都好称第一的那种人,不论什么事,她总要抢在头里,好象天下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就为这,她和礼义不投缘,我姐呢又是那个性子,一人强能活,三个人争着当家当老大,那他家不乱谁家乱。”
所以他们才打起架来没玩,可是你也知道,我说话在外甥外甥媳妇面前很管用。
所以我就去劝我外甥媳妇,过不来干脆给他离婚算了,人挪活,树挪死,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