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过来架起了大兴,把他扔进了一外黑屋子里。
那里面好黑,伸手看不见五指,大兴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头一下子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大兴被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惊醒了,他看见黑暗中两道白森森的牙在吱吱的响着,他一下子跳了起来,那东西嗖的一声跳起来不见了。
这时候,外面光影一闪,走进来几个人,他们一进来打开了电灯开关,屋子里立刻变得是一片雪亮。
“吆喝,醒了啊,这倒是让我少费事了,臭小子能耐挺大呀,居然敢策划逃跑,你才多大呀。”
“我多大也不要你管,你这里是黑场,只说赚钱根本就不管人的死活,我当然要跑。”
“哦,听你说这话好象很有理的样子,要不要让我去给你申请个助人为乐奖。”
来人戏虐的看着大兴,在他的眼里,这个小家伙确实可爱的很。
不过,像这样的刺头也要好好收拾一番,他回头吩咐道“来呀,把家伙什都抬进来,看来这小家伙的骨头挺硬,咱们给他松松筋骨。”
头一发话,立马有人抬进来了一个煤火炉子,上面不烧着一个烙铁,那火红的烙铁头让人看上去有些眼晕。
怎么样,小家伙,看看这是啥,这可是从古代传下来的宝贝,一般人我都不舍得给他使。
大兴在家里看电影的时候,看到过这样的刑具,知道那烙铁烙在自己身体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小东西,我陈魁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小孩子动过手,你可是第一个,告诉我你背后的主谋是谁,我就放过你。”
“没有,没有什么主谋,我们完全是因为想家,想娘亲,大家才决定趁年关场里人少才跑的,没有什么主谋,大家都是自愿的。”
“臭小子,当着真人别人别说假话,你说的那些话当我不知道呢,要不要让我找个证见来。”
“好024,我也不跟你计较,我只问你,是不是李村的李二孬让你策动逃跑,是要去投奔他嘛。”
“没有,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人我压根就不认识。”
“不认识,真的不认识。”陈魁伸手提起大兴,霹雳啪啦朝着几个巴掌,一股血水从大兴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的大牙都被打动了。
大兴,绷着脸一声不吭,眼泪顺着眼角往下直淌。
“哟,哭了,当真是个孩子,来让我给你擦擦”。
陈魁抬起手,抺了一把大兴流出的眼泪哈哈大笑起来。
这到底是个孩子,是不怎么经得住敲打。不过,你很对我脾气,听说你也姓陈,不如跟我当个干儿子,以后凡事干爹罩着你。
大兴扭过头去,不现眼前这个如同魔鬼般的人物,给他当儿子,大兴才不干哩。
咦,老大,他还挺筛哩,居然不原意,让我敲断他几根勒条,看他还横不。
从旁边跳过来一个大汉,他浑身长满了键子肉,一突突的跳个不停。他手中正拿着个大锤。
刘大錘,你这是干啥,看你别吓着这孩子,孩子,你可别犯傻,干紧给魁爷认个错,赔个不是,磕个头,魁爷肯收你,那可是你的造化。
大兴仍然不语,他的头连抬也不曾抬。
“这,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魁爷,跟他小孩子废什么话来,直接上信物。”
那人说着就伸手从火炉上拿起了火钳,从火炉中夹起一块烙铁,就要往大兴的胳脖上摁。
“慢着,你们都出去,让我们单独呆上一会。”
陈魁在大兴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超级皮的孩子,要不然怎么可能干出这样大事情。
将屋里的人都赶走,他蹲下来,对大兴说“陈大姓,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怎么着出逃不出一个陈字。这样,我呢看在老祖宗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