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是瑞碧呀,你们回来了,秀丽,快点出来,胜男回来了。”
什么事也没有这件让人兴奋,街道两侧的人们很快发现了背着胜男的瑞碧。
王秀丽听到了叫声,一步跨出了门口,果然看见了是瑞碧背着小胜男朝家里走来。
“胜男,我的女儿”王秀丽扑奔过去,一把接过小胜男,小胜男也是哇哇大哭,连着叫妈妈,妈妈。
“你是怎回事,我觉得我汪家待你不薄,你好不该狭私报复,把我女儿偷走。”
汪秀丽接过女儿,木易祥一把抓住了瑞碧的胳膊,挥拳就要打。
在他的心里,恨死了眼前的这个小保姆,这是啥人哪,就因为不让她自己家里干,就想出这样恶心的招数来。
“不是,不是我偷的,我冤枉。”
“你住手,让她进屋里,把这件事说清楚。”
汪老太也不相信瑞碧有这么坏,她阻止了木易祥的粗鲁行为,她问瑞碧这是怎么回事。
瑞碧累得要死,脚也痛得很,本想着把小胜男送回来,自己就回服装厂找金珠好好睡上一觉,真是又困又累,从昨天到今天,一天一夜不休息,她简直是累得要死了。
瑞碧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昨天经历的事情太过离奇,她不想说,也说不清楚,如今只好编一个瞎话糊弄过去就得。
她说“汪大大,秀丽姐,我今天去信息公司找活干,跟着一个老板去了郊外的一个花生加工点。
看那里的环境不怎么样,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见到一群人围着,就去看了一眼,见他们围着一个小姑娘,问她是从那里来的。
那小姑娘吓得哇哇大叫,我听着声音很熟,扒开人群进去一看,却是小胜男。我就把她背回来了。”
“你胡说,她那么小,怎么跑到郊外了。”
“那我咋知道,当时要不是胜男叫我阿姨,人家还不肯放她回来呢。”
“哼,你这可真是个漏洞百出的大瞎话,你说实话吧,不说实话,我们只好送你进执法队。”
汪富生阴着脸对瑞碧说。
汪秀英更是火上浇油,她指着瑞碧的鼻子骂道臭不要脸的小娼妇,你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瑞碧哭了,她此刻只感到自己简直是太难了。
一夜的惊吓,一日一夜的辛劳,却换来了如此的一顿打骂,更为可恼的是,他们还把偷孩子的罪过强加到自己的身上,这可真是让她百口难辩。
但是,她还是想给汪家留下一点颜面,也给自己留点颜面。
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们实情,但是我不能在这里说,秀丽姐,汪大大,法不传六耳,我可以单独告诉你们。
如果你们听到以后,还是坚持送我去执法队,那我也认了。”
瑞碧很累,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她实在是太累了。
从河湾村出来,瑞碧不想再碰到人,她净捡一些难走的路。
钻玉米地,翻高梁坡,一直走了很远,他们才完全听不到河湾村的喇叭声,这才又找寻到一条乡间公路。
在那路上碰见了一个好心的大姐,搭着她的驴车到了蒲阳集,在集上的长途客车站等客车。
车到了跟前,瑞碧一摸口袋,不由得暗叫一声苦,她本来是无意出来闲逛,身上并没有带什么钱。
这下可是抓瞎了,问了人家售票员,说是想要回到梁州城,车费最少也要五元钱。
瑞碧同他商议,问是不是可以等回到梁州再买票,回到梁州,她手里还有一些钱,5元钱车费当然是不成问题。
售票员不绡的说“那不行,我当售票员几年了,还没见过你这样的,没钱坐的什么车。”
是啊,没钱坐的什么车,瑞碧无奈,她想学别人向过路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