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这些日子趴在床上,屁股痛得不敢动弹。好不容易攒的银子又全没了,他媳妇梅氏成天的骂骂咧咧,骂他没用,又是哭又是撒泼,说什么不活了,要回娘家。
王墙拿着原本属于他的钱,分家出去了,带着他媳妇正另建房子,他们两个高高兴兴喜气洋洋。
凭什么他要受这样的罪?
气得王路心肝脾肺肾都疼。
这都是陆青言那个小贱人害的!
在每天的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下,他越想越是心理不平衡,越想越恨,脑子里想方设法地要把陆青言弄死。
恨怨变成了一种执念,他能下地后就经常在陆青言家附近徘徊。
这一夜喝了两口酒,梅氏又开始骂,他和梅氏叫了几句,便摔门而出。走着走着就到了陆青言家门外。
今夜似乎和往常不一样,有些吵闹,好像有很多人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他偷偷溜进去,便看见沈煜和几个人打斗在一起。刀剑相交乒乒乓乓的,吓人得很。
他忙躲在一旁草垛里,等看着沈煜追人出去,便再次溜进去。
一番打斗,房内有些凌乱。陆青言正好低着头在收拾,背对着他。他恶心顿起,从背后勒住她脖子便往外拖。
“你,放开,咳,我!”喉咙被压住,闷窒的感觉让陆青言使不上力,双手拼命想把脖子上的手拉开却徒劳,“沈,沈煜,凌,沉封。”就连发出的叫喊也是微弱的,没人能听见。
方才有人闯入时凌沉封为了保护陆青言被那些人甩了出去,摔了个晕头转向,如今还躺在炕头角落里晕乎乎呢,自然也没听见她的呼救。
王路的手勒在陆青言颈上,手臂下便是她光滑的肌肤。少女皮肤娇嫩,身上自带着淡淡的清香。他顿时起了淫心,想着沈煜不会那么快回来,便大着胆子将她拖到了屋子后头山脚下的草丛里。
春天草木长得十分茂盛,高高的足以把人掩盖。王路把陆青言放进去,摁着她的手便压上去。
“我让你得意,让你风光,待我把你玩完了,就把你光着身子吊到村口去,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你这一身白嫩嫩的肉!哈哈哈哈!”
“你放开我!”陆青言挣扎,双腿不住踢打着,却终究抵不过他一个做惯了粗活的男人的力气。她咬他的手,王路吃痛,一巴掌便打在了她脸上。
王路本就借着酒劲行事,不甚清醒,这一巴掌打得十分用力,打得她头发散乱,几乎要晕过去。
她没有力气,只能弱弱地反抗。
这对王路来说根本仿如挠痒一般,更是令他兴奋,他抬手撕拉一声便把陆青言衣服撕开了。
冷风吹来,刺激得她汗毛竖立,陆青言陡然清醒了一瞬,抬眼便见王路放大的脸,充满酒气,肥得像猪头,令人恶心。她用尽全身力气抬头一撞,王路的鼻子被磕出血来,嗷呜大叫。
这却引来他更粗暴的对待。
“你这贱人,贱人!”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我要弄烂了你!”
王路捡起一根棍子,伸手便去扒她的裤子。
沈煜追了很远没有找到人,想起那群人的蠢样子觉得他们应该不会玩声东击西的把戏,立刻又折返回来。屋内屋外找了一遍没有寻到,正惴惴惊忧之际,听见一声惨叫。
是后山传来的!
他立刻奔向屋后,夜色昏昏,看不清晰。然而他习武之人的敏锐,早听见了那微弱而无助的哀求。
“你放开我!”
那是陆青言的声音!
他脸色大变,冲向草丛,提剑便刺了过去。
“啊!”王路痛得大叫。
沈煜拎起他后领,看见他手上拿着的棍子,照着他的脸一通乱拳,而后丢垃圾一般甩了出去。
听到动静的陆青言迷迷糊糊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