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宴席散了也没发生任何事,孟凉兮更不曾为难半分。
陆青言还觉奇怪,却不知她离开时,有人悄悄跟在了后头。
从侯府回来已经三天了,陆青言每次出门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人跟在后面,可回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她都怀疑自己精神出问题了。
槐花饼已经开始在花月圆卖,反响很好,每天都被抢购一空。
她走进店里,便有许多人同她打招呼“陆姑娘来了!”
“陆姑娘手艺可真好啊!”
“陆姑娘,这槐花饼能不能多做点啊?今天的又卖完了,我都没买到呢。”有人抱怨。
“每天只能做这么多呀。”陆青言摊手,“你要是想吃,明儿让家丁早点来。”
那人一拍大腿“好,我就不信我抢不到!”
陆青言对他一笑,转身上了楼。
“你跟他们聊得挺开心啊。”许恒之趴在窗口看了她好久。
“当然,她们都喜欢我做的东西,看见他们我肯定欢喜。”陆青言坐下。
“我也喜欢你做的东西,那你见我欢不欢喜呢?”许恒之靠在窗格旁,笑眯眯地看着她。
“欢喜呀。”陆青言道。
“当真?”许恒之直了身子。
“绝对的欢喜。”陆青言重重点头,“你可是我的老板啊,没有你我怎么赚得了银子呢?”
这话可真是说得直白啊。许恒之无奈失笑“那我可得使劲浑身解数帮你多赚些钱,不然你不要我了咋办?”
“放心,我这个人很讲义气的。”陆青言拍着胸脯保证,“锦堂春拿给陛下了吗?”
“送进宫了。”许恒之走竟内室,拿出了一堆盒子,“陛下龙心大悦,赐了不少宝贝给你呢。”
“都给你吧。”陆青言看都不想看。
“这么大方啊?”许恒之十分不敢相信,居然都给他。
“皇帝赏赐的东西也没什么用,累赘。”那位皇帝陛下她太了解了,每次都赐一些杯碗盘碟,甚至是他自个儿的书画,只能摆着看,也不赐一些实质性的东西。陆青言一直就很嫌弃这一点,只不过人家是皇帝,不能说罢了。
“你可真是。”许恒之叹了一声,还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说皇帝的。真是大胆哪,还爱财,可他偏偏觉得很可爱。
“东西你收着吧,我去扯几尺布做衣裳。”陆青言起身。
“诶,能否给我也做两身?”许恒之喊住她。
“行啊。”陆青言一口答应,“让许文把布料送来,还得量好尺寸,做什么样的提前说好。”
话罢她便下了楼。
许恒之看着她背影,缓缓道“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从布店买了布出来,陆青言总觉得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又是一切正常。
她直犯嘀咕,抱着布往回走。
许恒之买的宅子不在闹市区,处在幽静的地方。要回去势必要经过一些小巷子。
走到巷子里的时候,她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就快要走出去之时,面前突然冲出一个人来,拦住了她。
那人穿一身红色衣袍,发上别了朵红花,怎么看怎么浪荡。
“你干什么?”她抱紧了手中的布,默默想着袖子里的药粉能不能把人撂倒。
“此处风光正好,小娘子陪我聊会儿天啊。”那人哈哈大笑,叉开两手扑上来。
陆青言原已经准备好撒药,却不想那人力气极大,将她手一拧,药粉就全洒了。
他将布丢了,单手掐住她两手,另一手抚上她肩膀,刺啦一声便把外衣撕了一半。
“救命啊!”她大喊。
那人立刻来堵她嘴,她拼命挣扎。
“无耻!”
上一秒还逞凶的人下一秒毫无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