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张钰谈一谈,好好跟他说清楚。一转头就看到朱云飞跑了过来。
“陆姑娘,你别怕,我在这里!”他不知是误会了什么,冲过来揪住张钰的领子就往旁边拽。
张钰年纪不大,力气也不小,怎么肯受人欺负?两个人很快拉扯在一起。
陆青言怕他们真打起来,上前劝道:“你们快住手,这是误会!”
“什么?”朱云飞文人弱质,向来也是讲究能动口绝不动手,方才一下是太过紧张,一听陆青言说就停了手,回头问了一句。也就这一刹那的功夫,他眼上就挨了一拳。
“哎呀!”朱云飞捂着眼蹲在地上,痛得他吸气。
“住手!”陆青言大喊。
张钰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他也不知道这家伙突然停下来的呀,打架有这么不认真的吗?
“朱大人,你没事吧?”陆青言蹲在朱云飞面前。
朱云飞放开手,眼圈周围已经红了,眼睛一眨一眨的都不太能睁开,还故作轻松地咧嘴对陆青言一笑:“没事没事。”
“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大夫吧。”他睫毛上还沾着泪水呢,那笑都有些呲牙咧嘴的味道,陆青言有点想笑,好在忍住了。
“不不。”朱云飞忍着痛站起来,面上痛得不自在地抽抽,却还把陆青言挡在身后,“这个登徒子在这里,我怎么能走呢?陆姑娘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什么登徒子,你说谁登徒子?”张钰气得跳脚,“你看看我才多大,我能登徒子什么?”虽然说他心理年龄老大不小了,但这个身体才十三岁呀。
朱云飞仔细看了他一眼发现确实是个单薄的少年,被噎了一下,但也不甘示弱:“你年纪小就可以惩凶了吗?十三岁也该懂事了,有些人家的公子都定亲了,你如此当街纠缠一个姑娘岂是君子所为?”
张钰气急,这人说话文绉绉的让人脑瓜疼,骂个人都不干脆。
“你有病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纠缠她了?还说我,你自己呢,你不就是那个什么状元郎吗,人家不愿意嫁还死乞白赖地硬要娶人家,你以为你是状元郎就了不起啊,就能逼嫁吗?说我不懂男女之别,我还小,你自己一把年纪了,不还在纠缠人家姑娘!”
“你你……”张钰一副市井骂街的架势,朱云飞根本招架不住,被气得无言以对,脸都涨红了,噎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你简直信口雌黄!”
嗨,这就是斯文人的弱势,骂人都不得劲儿。
陆青言无奈,最后还要她当这个和事佬:“好了,二位都别吵了,都是误会。”
张钰却还不依不饶:“陆姑娘,你别怕,你说是不是他仗着权势逼你嫁给他?”
“我没有,你胡说!”
“朱大人,朱大人!”
朱云飞刚回了句嘴,就有个小吏奔跑过来,边跑边向朱云飞招手,高声喊着。
“朱大人,可找到您了,太子殿下唤您呢!”小吏跑到近前,叉着腰喘气。
“太子殿下为何找我?”朱云飞疑惑。
“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您快随我去吧。”小吏等不及把气喘匀,拉了朱云飞就走。
朱云飞猛然被拽走,还回头来对陆青言说了句“陆姑娘,你别信那小子之言……”
这会儿就剩下了陆青言和张钰两个,陆青言终于可以把人叫去天一茶楼,点了壶茶,相对坐着。
“张小公子,我没有骗你,我确实不是你要找的人。”陆青言给他斟茶推过去,“你这样一直跟着我给我造成了很大麻烦,是不是不太妥当?”
她说话温柔,却也自有一番不容反驳的坚硬之气。
张钰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一个人好孤单。”
“那你也不能如此为难我是不是?”陆青言循循善诱,“你跟了我许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