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女人!
真也好,假也罢,反正他都不稀罕!
日常问候丈母娘一句,要不是因为太累了,他今夜便想要去问个究竟。
一般情况下,新妇第二天要早起给公公婆婆敬茶的。
但因为顾年乔卧病在床,所以没人来催促他们起床,且顾家的情况有点特殊。
顾年乔忍着想要下床的冲动,他想要看看卓七笑能睡到什么时候。
“相公。”卓七笑梦见顾年乔病好了,还和她一起游山玩水呢,乐得她直接喊了出来。
想得还挺美的,他可不想出现在她梦里,顾年乔黑着脸打翻了烛台。
卓七笑立马惊醒,跳了起来,“小贼哪里跑!”
“我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而已。”顾年乔木然地望着一醒来便慷慨激昂的卓七笑。
“相公想拿什么?这点粗活叫我来做就行了。”卓七笑赶紧把烛台捡了起来,重新放好,然后安抚自家相公脆弱的小心灵。
粗活?!
顾年乔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更加没有办法让入戏太深的卓七笑意识到他们是不可能的。
“啊,对了,我们是不是该去给爹娘敬茶了?赶紧起床。”卓七笑匆匆忙忙穿好衣服,
“我有病在身。”顾年乔不想和一个陌生女人出双入对。
“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娘的吗?你知道我们顾家这首富的称号怎么来的吗?”卓七笑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问。
“不知道。”顾年乔想不到还有谁敢说他娘亲的闲话。
还有,这女人改口改得是不是太快了点?
“那顾夫人可是神医,人家只医将死之人,心情好收你一半家业,心情不好就算是你将全部家业双手奉上人家也未必愿意帮你看病,所以啊咱们雷州城的首富非顾家莫属。”
卓七笑将长舌之人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学得惟妙惟俏。
“所以你是看中了顾家的钱才嫁过来的吗?”顾年乔懒得装了,“如果是,你怕是要失望了。”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我们俩挺有缘分的。”卓七笑“嘿嘿嘿”的傻笑了片刻。
“你别这样子笑,怪瘆人的,我害怕。”顾年乔抚摸着双臂,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我们俩好像没见过面吧?哪来的缘分?”
有大概也是孽缘,顾年乔越发的不耐烦,得去找爹娘问个明白才是真的。
为了躲家法他已经忍了一夜了,一想到家法顾年乔都不得不佩服他娘亲与众不同的脑袋。
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捏他脸蛋,可每次他犯错他娘亲就要他穿上女装任由府里的其他人捏他的脸蛋。
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再也不允许自己犯错了,时至今日他都不敢去试这家法会不会因为他长大了而有所改变。
“见过,见过,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因为好奇来过这里,然后看到了你……”卓七笑回忆道。
“停,你看到什么了?”顾年乔只想到一个可能,偷看他洗澡的那人不会就是她吧?
“我什么也没看到,就是看到一道白光,可能是月光。”卓七笑弱弱地说道,她还是知道非礼勿视的。
顾年乔一脸黑线地望着卓七笑,想不到她竟能活着离开他家!
“这事不许再提,谁也不可以!”顾年乔纠结了片刻,心里有些不踏实。
“相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当时我知道要嫁的人是你我就在想啊肯定是老天爷看不惯我这不负责任的态度所以才让我嫁给你的。”卓七笑立马讨好地说道。
胡八仙那家伙应该不知道这事,她可没敢和任何人说过这事。
有人敲了三下门,卓七笑开门一看,门外放了两盆水。
“这是什么意思?”卓七笑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