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咯吱他:“你还要脸不要了?不过才比我大一岁,就这么急吼吼的要当爹了?我原来还以为是楚伯他们急着给你说媳妇儿,看来都是你自己授意,啊?”
这一通闹,直把言书咯吱的直不起腰来,偏生今日两位老人来的早,他只是草草梳洗一番,并不曾带什么暗器在身上。
最后还是宛芳出手,才算将这对半大的娃娃拉扯开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才整理好的衣衫被揉的一团皱。
元夕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得意洋洋的去看言书:“你呀,总是趁凶逞强。看看,卸了爪牙就不行了,就会跟我横。”
“是是是。你最厉害。”服软这种口头上的事儿,言书说来就来,没有半点架子:“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收拾好了。也不小了,疯玩起来就没个样。”
也不知为什么,这几日对着元夕,言书总有一种做哥哥的自觉,虽说榜样做的不太好,可他一点也不怕在他面前暴露自己阴暗的一面。
这种感觉,要说起来,似乎也不错。
服侍人的事儿,言书长这么大还没有认真做过,拿着篦子的模样看着颇有几分笨拙,可宛芳在一旁看着,竟意外的觉出了些许温馨。
垂散在肩头的发丝被一缕缕的归置回去,鲜红的彼岸花灼灼的刺眼,言书软了语调道:“我是第一回给人梳头,若是扯痛了,你告诉我一声。”
元夕乖乖的坐在那儿,身体配合着一动不动,嘴上却不停歇:“所以,我哪一半没有猜对?”
“蛊呢,是我让秦伯下的。人也是我叫人操纵着放出去的。只不过,我下的命令不是追杀……”言书将还没散架的辫子往他脑袋上绕了一圈,扭出一个奇怪的形状后看了两眼又作罢:“他们两个露了露脸,引着她到了没人的地方后亮了亮刀……”
“哦。”元夕福至心灵:“你想借着那两个人吓唬她。本来嘛,这两天你只关着她就足够叫她憋屈了,等的人又左右不来。你还叫秦伯刺激她,一出门又遭了追杀……这一环环一扣扣的,玉璃,你好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