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落在旁人眼里,只会觉得你言书怕担责,胡乱攀扯。”
没有证据的指责,说到底不过是臆想,只会惹人笑话罢了。这道理言书明白,只是……
“查与不查,又有什么两样。到了最后所有的箭头都会指向沈小王爷,我何必要做那样的无用功呢?”言书整了整衣衫,仿若自言自语一般:“王爷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不会留半点把柄在人手中。当初开药方给沈小王爷的那一位江湖游医,我若此刻再去找,大约也是找不见了吧。”
沈默虽是混不吝的性子,可身子一直很好,不过是几日的颠簸,连言书这样大病初愈的都熬过来了,他怎么就能晕了?
晕便晕吧,偏生要查的时候又身体康健了起来,要说这里头没有人弄鬼,言书是半点不会相信的。
谢凛面色不变,还是那句话:“凡事总要讲证据,否则,说再多也是枉然。今儿不管你是要保沈家小子,还是要拉我入水,都得拿出证据来。”
口说无凭,硬要将这么大帽子扣到谢凛头上怕是不成的。
言书道:“证据虽难找,但我有了猜测,反推却容易许多。我方才说,纵火的人是特意挑了有硝石那一处点的火,现在看来到也算他运气不好,旁的药草也就罢了,离得远近总是能熏上味道,只那硫磺硝石不同,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叫李公子和沈公子一道过来,嗅一嗅他们身上沾染的气味,大约也就能明了一二了。”
这两味药,性子极冲,挥发性强,猛遇烈火炸将开来,是会扑人一身的,便是他立时换了衣裳,洗了澡,没有两三天也是散不去的的。
而沈默,虽然离得近,也熏了味道,可总是其他药草更重些,两厢对比,确实能轻易分辨。
话已至此,再硬抗却也没意思了,谢凛似是笑了一声,道:“我说呢,言阁主开门见山的要与我对峙,原也是有备而来。说罢,你这样尽心,意欲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