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祁国却不是,蒙山之外多险地,不说旁的了,若是不开通互市,入了冬季后怕是连粮食都会供给不足。
若非如此,祁国皇帝也不会赶着这样的时候来开这一场战役。
如今战败,又得罪了靖朝,除却马匹奇货的大量上供外,唯一休好的法子也只剩和亲一条了。
巧的是,祁国皇后不日前难产死了,他要想求取公主做续弦怕是难了,一来身份匹配不上,二来也没什么适龄公主,思来想去,大约是要在郡主或县主上头做文章了。
而这祁国一心想求的,正是有着双姝美誉的平宁郡主谢简乐。
雍亲王本人大约是不知道来使的任务,只当祁国战败自然是要自降身价的,左右配一位县主也就是了,谁知竟是冲着自己女儿来的,这还如何了得?
他本就以阴沉暴戾出名,庆功宴上陡然听得来使的话,虽还顾念着皇家颜面没有当场翻脸拂袖而去,可据说面色也是很吓人了,好在,皇帝还算顾念,没有当场应允,可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做准了的。
这个郡主,元夕也算见过几回,知她心悦言书,为人又没有那些个娇小姐的坏脾气,冀州一事过来也很能吃的苦头,因此对她印象很是不错,所以,听见这消息,看着竟是比言书还要在意几分。
“这回祁国这败仗可是在雍亲王去了之后吃的,平宁郡主若是过去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说完这话又去看言书,见他竟没半分动容,不由为平宁抱屈道“你这人在情爱上还真是铁石心肠,都说你是风流公子,我可真是半分都没有瞧出来。”
言书失笑“那你觉得我该是何反应?我与她虽有几面之缘,可说到底非亲非故,若说心疼,她自有父母亲眷来为她抱不平,哪里就轮到我了?”
这话原也没错,可元夕还是撇嘴“饶是一个路人遇到这样事情,也能见你敛眉叹几声可怜,怎么轮到她了,倒不见你有情绪了。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