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过两年,风声淡了,再让你爹收你做个义女什么的,让赵信光明正大的来提亲。”
魏清姿垂眼思索了一番,笑道“这倒是个好法子,你这脑子还真是活络。”
柳念雪微微一笑,“不过是你不往这方面想罢了,否则,这法子要多少有多少。法子容易想,但参与的人却不容易说服。陛下这里倒还简单,麻烦的是你爹,和他爹娘。”
魏清姿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此事甚是麻烦。我爹的性子,你知道的,耿直的要命,掰都掰不弯。”
魏清姿说罢,便望向赵信,似乎想听听他的意见。
可赵信不但没有说话,反而呆呆的坐在一旁,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柳念雪和魏清姿握在一起的双手。
魏清姿盯了他许久,他却丝毫不知,仍旧直勾勾地望着,仿佛那两人的手中,握着金子一般。
柳念雪的一声噗嗤,打断了魏清姿和赵信两人的眼光。
只见那两人齐刷刷地望向柳念雪,眼中各带着疑惑。
柳念雪笑道“师弟,可是还不曾牵过清姿的手啊?”
赵信脸上一红,忙低下头。魏清姿也白了柳念雪一脸,嗔道“你说什么呢?”
柳念雪微微一笑,对魏清姿说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今日来,不止为了这件事。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另有一件,关于你爹的事,想要和你商量。”
“何事?”
柳念雪看了看赵信,又看了看魏清姿。
魏清姿会意,说道“无妨,我的事,不瞒他。”
“好。”柳念雪应了一声,说道“你别激动。你可知,我有个表弟,目前住在柳府。”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你们从南边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吗?此前,我还听赵信说,他在柳府中遇刺了。”
柳念雪点了点头,转而对赵信说道“此事真要多谢师弟,否则我表弟定然凶多吉少了。”
“嫂子客气,不过是分内事。”
柳念雪又转向魏清姿,“昨日你爹进宫了,说那刺客,是他派去的。”
魏清姿猛地站起身,“父亲怎么又做这样的糊涂事啊!”
赵信见状,忙走到魏清姿身边,安慰道“你先别难过,说不定不是你爹做的。”
“他都进宫认罪了!”魏清姿急得不由得跺起了脚。
柳念雪也站起身,一边抚着魏清姿的后背,一边说道“你先别急,我也觉得不是你爹做的。”
魏清姿疑惑地望向柳念雪。
只听柳念雪继续说道“你可记得,我离宫的时候,曾经向你提过。我觉得你爹,可能是替人受过。我怀疑这次,也是一样。”
“此话怎讲?”
“以前的事,我和你说过了。这次的事,陛下根本就没有怀疑太师。赵信知道,我们手中,其实什么线索都没有。如此,太师又何必认罪?”
魏清姿舒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可是,父亲袒护的人,到底是谁呢?”
柳念雪跟着坐了下来,她不能在赵信面前说出对太后的怀疑,只能问道“你爹,有没有什么特别重视的人?”
魏清姿叹了口气,“长辈的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哪里会清楚。我娘过逝得早,自我记事以来,家中除了父亲,不过是偶尔有几个门生来访。他也甚少在外应酬,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对他来说如此重要。”
“那……你娘的娘家人呢?你爹和他们还好吗?”
柳念雪心中多少知道一些太师与公孙府的关系,可她还是想从魏清姿嘴里听一听。或许这其中,会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细节。
只见魏清姿摇了摇头,“若非府中的老人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外公是公孙将军。这么多年,两家从无来往。我小时候知道了此事,曾经偷偷去到公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