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睡着了,她就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一些,靠在床头的被子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不是走路累的,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原主本身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每天都是发愁生活怎么过下去,就算是睡的早,第二天还得早早起来做饭,然后工作下面了,还得找兼职,回去晚了,珲旦不是打就是骂,从来没有给她过好脸色。
花福天睡的好,但是脖子落枕了,她揉着脖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早知道就不枕在被子上了,估计得难受一天了。
现在时间还早,小香还没有醒,她要定的是中午的票,等她睡到自然醒。
她起来摸了摸昨天洗的毛巾,还是半湿的,就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找着台,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看的。
本来以为自己在医院就那么去了,没有想要还能看电视,触碰遥控器,跟别人相处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小香,感觉一切都是不那么的真实,这是真实发生的,还只是大脑濒死的时候做的梦,就算是在梦中,也是自己的经历过的,要好好过梦中的生活,也算是自己最后的生活。
梦中都是无序的,这里这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花福天喃喃道,下意识的照着自己的大腿就使劲捏了一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低声笑着,至于笑什么,只有她自己的知道。
另一边珲旦一觉睡醒,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他迷迷糊糊的起来揉着疼的厉害饿的太阳穴,不耐烦的喊着“林琴,老子饿了,马上出去买早点去,五分钟回来不然别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他,他站起来看上面的床,没有一个人,林琴没有夜不归家,就连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回来,前天叫她回来没有等到,就去朋友家喝酒去了,酒醒了就跟着朋友去钓鱼,晚上吃烧烤喝酒,半夜才回来,以为林琴跟女儿睡在一起,直接倒头就睡。
珲旦终于觉得不对劲,他赶忙把柜子给拉开,林琴的衣服少了好几件,女儿的衣服直接没了,他快步走到电视机跟前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的身份不见了,只有他的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可恶那个臭女人竟然带着他女儿跑了,好好想想她会跑到什么地方,珲旦气愤的一脚把垃圾桶给踢翻,她没有去过外省打工,能回的地方,只有她的家里,想走就走,有没有问过他,等老子逮到她,一定打死她。
他从林琴那里要的钱都花光了,他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也没有找出来一分钱,拿出来新手机,就跟朋友打电话“哥们,借我一千块钱,我有急用,等我办完事情,我还两千,真的,咱们是不是好兄弟,我能骗你,说还你两千就还你两千……行,打我卡上,你有我卡吧,谢了兄弟……”
挂了电话,他从柜子里面找出来一件干净的衣服,烧水去卫生间洗澡洗头,换上衣服,手机信息提示一千元到账,拿着手机还有银行卡,就匆匆离开了家。
他在跟原主谈恋爱的时候,原主带他回来见过父母,在她家里住了几天,就记住了路,他去了车站买了票,就坐上了火车。
次日凌晨到了,一天的火车坐的难受,珲旦心里面更加不耐烦,他现在就跟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当然前提是碰到林琴那个火,对其他人他连瞪眼都不敢,只敢在家里面横。
此时花福天带着小香已经坐在了去海北的火车,再有三四个小时,就到了海北。
他摸到了林琴家,门口锁着门,就到隔壁去问,隔壁有人就敲了敲门“有人吗?我想要问问林琴有没有回来过?”
“你是谁啊?”邻居大娘还在睡觉,她开门出来询问道。
“我是林琴的老公,她说回来探亲,正好我忙工作没有办法陪她回来,就让她自己的回来,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就请假跟了过去,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可能是没电关机了,我现在比较担心她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