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观念。”
蒋凡晞闭眼“你纠正,我听着。”
“女人不是用来玩的。”他认真道,“女人如果是你的家人和爱人,那是用来尊重和疼爱的;女人如果是同事,那是用来工作的;女人如果是陌生人,那不宜随便接近。”
先总结,后分点,分析得怪清楚的。
蒋凡晞一噎,消化了一下内容,才说“那我怎么知道你只是说得好听还是真这么想?你这人嘴巴厉害,黑的都能被你给说成白的,谁知道你心里在想啥?”
唐熠失笑,被她闹到没脾气。
将她身子翻过来面向自己,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炙热的胸膛上“我们在一起两年,这两年我表现得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我要真装,能装两年?那不得憋死?”
说着,腿又蹭了一下她的。
浓密的腿毛蹭得蒋凡晞心里也跟着毛躁起来,手抵了抵他的胸膛,气道“把你的毛裤腿拿开,刺死了!”
唐熠偏不拿开,还越发用力磨蹭。
蒋凡晞“啊”一声,翻过身去,抬腿踢他“太刺了啊,你明天把腿毛全给我剃了!”
“那不行。”唐熠坚持,“腿毛是男性魅力的象征。”
“你外出不都穿长裤吗?你这是要养腿毛骚给谁看?”
“骚给我老婆看啊。”唐熠压过来了,俯身吻她,在她耳边低声喃喃,“老婆……”
他边吻,边用手挠蒋凡晞的腋下,蒋凡晞被他挠得咯咯直笑。
俩人闹过一阵,最后又回归躺椅上的姿势——唐熠仰躺着,蒋凡晞趴在他身上。
唐熠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拍她的背,不时低头吻她,像母亲安抚自己的小宝宝那样。
楼下的电子鞭炮声停了,四周静谧无声。
蒋凡晞趴在唐熠身上,能听得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也能隐隐察觉到他此时身体正紧绷着,因为某些原因。
在她身体不方便的时候,唐熠从来不会提其他要求让她取悦他。一般都是抱着她,俩人说说话,直到困了,抱着彼此安然睡去。
蒋凡晞这两天不上班,睡得晚起得晚,唐熠刚才又眯了会儿,此时俩人都没有睡意。
她气儿也消了大半,把玩着唐熠的耳垂,问他“你说你不热衷男女关系,那你热衷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