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一封,看看那二位小娘子还一起回来否。”富弼转脸看了看婉儿,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笑的还有些…傻,就像一个等夸的孩子…
“我没买糖…”婉儿看他那小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糖?”富弼一脸不解。
“哈哈哈…”婉儿大笑了起来。
虽然富弼不知道到底是为何,只是能感觉出来…婉儿肯定是在笑话他。
“我是傻!”富弼拉下来脸,扬起鞭子加快了马速。
“富六郎…不笑你了不行吗?你那太快了…”婉儿在后面大喊。
“你没感谢,还笑话我…况且我还不知你为何笑话我…你要是这样被人对待,你会不会恼,怕是早就生气不理人了。”富弼停下来马,等着后面的婉儿赶上来才说的。
“是,六郎想的周全,婉儿是要感谢你。”婉儿忙道歉。
“那你为何笑话我。”富弼还是不解。
“因为…你刚才的样子就像一个做好事的孩子,等待着表扬跟糖。”婉儿说完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再笑出来。
“你啊!”富弼用手指点了点她,只是隔着空点的。
“虽然你的示好是有目的的,但是,还是谢谢你。”婉儿跟他也没有打马跑起来,骑着马慢慢的边走边说。
“目的?”富弼想了半天,忙说“是啊,你说的…我还真的就是这样…男子对心仪的女子,想多了解作出的一切确实是有目的。晏婉儿,你明知我有目的,你还这样,你也有私心!”
“我是无路可选…借用了你的目的,成全了我的私心罢了。”婉儿看了他一眼。
“你尽管借用吧…”富弼苦笑“最少我还有用,你没有对我…避之不及。婉儿…你就是块石头,我也会捂热了…”
“你就不怕我…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婉儿一脸调皮。
“最坏不过如此了…”富弼说完还故意叹口气,又说“最少桥上走过他的心仪女子,驴儿是为他的心爱主人…这话怎么那么别扭!我就是那桥!可不能再说什么驴了!”
“你字什么?”婉儿换了话题。
“彦国…”富弼看着前面,加快了些速度,对婉儿说“这样慢,你是准备跟我浪迹天涯吗?”
“彦国?国之彦?颜?”婉儿没整明白这个字的意思。
富弼一副简直要被她气死的表情说“《晋书.胡毋辅之传》里有胡毋辅之字彦国,泰山奉高人也。……辅之少善高名,有知人之鉴。性嗜酒,任纵不拘小节。与王澄、王敦、庾敱俱为太尉五衍所昵,号曰‘四友’。澄尝与人书曰‘彦国吐佳言如锯木屑,霏霏不绝,诚为后进领袖也。晋胡毋辅之,泰山奉高人,好饮酒,不拘小节,和当时知名人士三澄、王敦、庾敱号称“四友”。王澄说他“吐佳言如锯木屑”后因用为称颂人谈吐不凡的典故。不知为不知…你为何这样编排我!”
“我知道!”婉儿一副我就是故意的表情,说“你这人,开个玩笑…还当了真。”
“我跟你认真说,你开玩笑,我开玩笑时,你还动不动耍小性子。”富弼又叹了口气,马速又快了些。
“富弼!你个小人!”婉儿生气了,在后面也不加快马速赶他,索性堵气在后面慢慢跑。
“你怎么这么慢?”富弼跑了一阵子发现根本没见着婉儿追上了,又返回去找她。
“你不就是觉得我现在就必须跟着你,你才这样的吗!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回应天府!生死随天!”
“怎么还真的恼了?”富弼跟着婉儿的速度。
“你也不是良人!以后若是成了亲,就会嫌弃!”婉儿撅着嘴巴,一脸不高兴,又说“开始什么都好,心细如发。后来就嫌七嫌八…”
“我哪有…”富弼愁苦满面,说“我富弼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再是勤学苦练的武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