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临出门前说。
“好,你去吧,把门关上。”富弼扭头看了一眼,又转脸对婉儿说“你喝了药,给你一块蜜饯吃,可好?”
“嗯,橄榄蜜饯吗?”婉儿回答道。
“我给你找找我记得只有杏铺了”富弼把药一口口的给婉儿喂了下去,听说有蜜饯吃,婉儿还是很乖的喝了下去。
“杏脯也要。”喝完药婉儿闭着眼睛说。
“医官没说能吃,你暂且吃了药睡一会吧我去给你找找看有没有”富弼准备去找蜜饯,被婉儿拽住了袖子,回头看了眼,这家伙已经又睡了,只是手还在攥着他的袖子口。
婉儿洗了澡喝了药,沉沉的睡了去,她拽着富弼袖子的手一直也没有松开,富弼无法,坐在她的床边。不多时小二又来敲门,富弼让他自己进来,放下水就出去。
“公子,夜里有事就喊我。我看着这位小娘子喝了药好些了,脸没那么红了”小二看了眼婉儿,富弼忙站起来挡住他,婉儿这样子看上去睡着的样子,挺好看,富弼不愿让人看见。
“你下去吧,把门关死。”富弼摆了摆手,小二就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婉儿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又想了一遍我是谁我在哪的问题。
看了看趴在自己床边睡的富弼,婉儿松开了手,自己怎么拽着他的手睡的这多尴尬啊,还好他没醒
婉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怎么都露在外面再看看被子里的自己根本就是啥都没穿,只裹了个洗澡的大布
“富六郎!”婉儿脑子一下充血起来!对着富弼大喊了一声。
“嗯?”富弼趴在那睡的,猛的被喊醒,想动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跟腿都麻了“哎呦”富弼满脸痛苦的表情。
“富弼!不会是你脱我衣服的吧?”婉儿满脸惊恐。
“是!”富弼坐在那不能动,白了她一眼说“我给你扔水里再闭上眼睛脱的,我可是啥都没看。我是君子,你知道的!”
“那你也是在水里给我裹着这个上来的?”婉儿满脸的不信。
“我闭着眼睛,你自己站起来的!”富弼手感觉好些了,最少麻已经好多了,举起手来起誓说“我若看了你身子让我不得好死,考不上功名!”
“嚯,你要说不得好死我可能都不信你,你说考不上功名这个我信你了!”婉儿放下心来,看来是真没看。
“好了?”富弼站了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说“嗯,真的不烧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摸我额头!”婉儿怒目而视的看着他。
“昨晚小二给你送水,要不是我,你就烧死了不摸额头怎么能知道呢!你这”富弼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又笑了说“能这样骂人,贫嘴,应该是退烧了。”
婉儿噘着嘴,一脸不愉快的看着富弼,说“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嗯,我去房间梳洗一下,一会来找你,你早晨还要喝药呢。这会子小二估计也没去弄呢,我去催催。”富弼准备出去。
“那个妾身感谢六郎照顾搭救”婉儿转脸对着床里面说。
富弼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难得能听见你这样说,我不是要你感谢才照顾你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况且,我带你出来的,总要全尾全须的把你送到晏知州手上才是。”富弼说完出去了,顺便把门关上。婉儿转身去找包裹,还好里面带着有衣服,看门口那板凳上的衣服,还在往下滴着水
婉儿给自己穿好衣服之后,富弼就在门口敲门。
“有事吗?”婉儿站门口,没有开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散着头发,这两日都是富弼给扎的,今日想着还是自己扎吧,反正是不像样子了。
“我拿了些早饭,你就在屋里吃吧,我给你送来了,药小二去煎去了,说一会给送来”富弼站在门口,端着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