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楼下见吧。”婉儿转身走了出去。
富弼起身去了八喜那里。八喜开门看是他,有种吃惊却又不是很吃惊的意思,似乎猜到了他会来一样。
“富公子,何事?”八喜问。
“咱们去门口打一场,空手的,你若打过我,我就回家…你若打不过我…你就去寻亲!”富弼也是开门见山。
“就这磨磨叽叽的出发,天黑都不能出城,还去什么颍州。”八喜笑了。
“我长你十多岁,自然让你五招,可否?”富弼跟这个八喜,都不在一条道上说话。
“我…只是想坚守任务…姑娘的六哥说…每到一地都要写信报平安…最好是姑娘写信…就这一条…我就不能离开姑娘去寻亲。”八喜也是没有办法,他怎么能跟富弼比,自知自己比不过他。
“把写信的方式告知婉儿,她自会每次都给她六哥报平安。你们约好日子跟地方,再汇合就是。”富弼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变通的事。
“姑娘六哥…要是知道了…我就死…”八喜攥紧拳头捶了一下桌子。
“婉儿六哥说的是保护、照顾、写信是吧?这些都办到就是了,放心吧,我到时给婉儿全须全尾的送到你们约好的地方就是。”富弼拍了拍胸口,继续说“保护归我、照顾归我…写信这事你交给婉儿…就可以了啊!你寻亲也没耽误…两全其美。”
“你到底是谁?”八喜抬起头看着他。
“富弼!婉儿不是说过吗?”富弼肯定的看着他。
“姑娘家的关系我还捋不清…我这书信给张先生…他能捋清,排除你是坏人的嫌疑,我就走。”八喜觉得不能再让步了。
“张先生我认得…”富弼考虑了一下,不知道张茂则会不会帮自己…毕竟…哎!
“那就好办,我跟着你们再走一段,这事可以不告知官家,我却必须跟张先生说。”八喜觉得自己不能这样…
“说了你就去不了…张先生会肯定我…却不会替你寻亲瞒着官家的。”富弼换了思维。
“那我就跟着姑娘。”八喜似乎是个死脑筋。
“……”富弼说了半天,这个死脑筋!
“寻亲我也只是跟姑娘随口一说,也并不是必须去…”八喜又解释道。
“不是,我是想说,婉儿跟着我安全不好你担心、照顾我也能照顾好、书信的事也能给你解决了,你也可以去专心寻亲…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吗?”富弼真是觉得…这个死脑筋到底哪环没扣上。
“你能保证姑娘旁的安全,我看你就像登徒子,我们来那晚你就坐姑娘门口。”八喜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原来是这…”富弼明白了,还是有一环没有扣紧,才造成这个整个的不成立。富弼想了想说“我…是个君子…你说怎么像登徒子了?婉儿是我陪着她从应天府回的东京城,又从东京城回的应天府,你说…旁的人都可能是登徒子,而我不可能…婉儿都信我…你不信我…”
“你是姑娘的什么哥哥?”八喜根本不相信什么应天府的哥哥…这算个什么亲戚。
“远房的亲戚,姑娘外祖家是应天府那边的,你知道吧?”富弼问。
“不知道…姑娘的事,我知道的很少…”八喜摇摇头。
富弼心里狂笑,不知道就好,待你去应天府查证…那就八百年之后了…
“姑娘的外祖家跟我母亲的娘家沾亲。”富弼说的没错,反正远上又远…说不远也不远…
八喜听了点点头,似乎懂了,又看了眼富弼,又摇摇头…说“这…也太远了吧…”
“怎的就远了呢?”富弼装作一脸不解,其实他是故意的。
“这算哪门子亲戚哟…”八喜说道。
“这在我们那边,那就是亲戚啊!端午、中秋、年节的…我们都是走动的…你说!是不是走动的亲戚就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