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血腥的死气的北城府中除了他们便没了别人,这一切就如同一场噩梦!
“此器不详,其中束有凶魂为祸......”
在溪竹再一次陷入那种痛苦的挣扎之时,那神秘人终于再度开口,只见他双眼始终死死地盯着那道悬浮在空中的金令,而当他话音落下之时,他也终于朝着那金牌走了去。
只是与溪竹不同,他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很快他来到了那悬浮于与人同高的金牌面前,静静地盯着那令牌,他略微犹豫之后最终还是伸出了右手朝着金令抓去。
虽然他还未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能够明确一点是那金色的令牌就是关键,只要将其解决那么一切便会结束。
“呜呜呜~”
那种诡异的哭喊声越发浓烈,周围阴风也越发剧烈,就好像是隐藏了许久的鬼魅开始全部窜了出来,可是那神秘的家伙并不在乎,他的手依旧坚定地握住了那金色的令牌!
然而,就在他握住令牌的一刹那,原本平静下来的他再次一怔,双眼之中渐渐露出迷惑,然后竟缓缓闭上了双眼。
之后那家伙就这么一手握住金牌,整个人静静地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周围的风似乎越来越快,最后把他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终于,过了很久之后,那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同时他握住金令的右手也迅速收回。
奇怪的是,随着他将金令抓在手中之后,那令牌之上的光芒也渐渐收敛了下去,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金光散尽,周围的阴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神秘人转过身子看向溪竹,双眼之中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神色,他就好像在看着另一个自己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溪竹颤抖着问道,金令被收,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在如潮水一般散去,但不曾散去的是那依旧萦绕在他心中的那种奇怪的悲凉之意。
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实在是太过奇怪,远远超出了他对世界的认知和理解,可似乎他经历这一切,似乎都与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是一个和你一样的人!”
那人终于开口回答了溪竹的话,然后抬起头环顾着这四周的一切,在那月光之下只见他缓缓抬起了双手,那一刻,周围已经渐渐平静下去的空气似乎再次有了波动。
溪竹浑身的那种压抑的感觉渐渐消失,只是四周的景物好像在恍恍惚惚间有了变化,由清晰到模糊,再由模糊到清晰。
等一切平息,这北城府已经彻底变了样!
四周破败不堪,地上随处可见洒满了鲜血,走廊过道有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脸上还凝固着他们生前最后一刻的惊恐,四周弥漫的那种腐朽和血腥的气息原来便是从他们那里散发而出。
这整个北城府笼罩的那层面纱也终于被那神秘人彻底打破。
“呃!”
与此同时在边城不为人知的数个角落里,几道紧闭双眼盘坐在地上,且双手正捏着奇怪手势的人影纷纷一怔,随后他们的双眼缓缓睁开,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但是还没有让他们做出更多的反应,却已经是在片刻之后七窍流血,浑身一软彻底倒在了地上!
“这里早就被屠了,这一切不过只是幻境!”
那神秘人开口说道,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发生之后,溪竹整个人也终于渐渐恢复了过来,只不过眼前的一切太过让人震惊,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也渐渐发生了变化,有的渐渐消失,而有的却是渐渐露出了他本来额的面庞。
唯一不变的,还是那依旧仰躺在地上,浑身未见明显伤痕的许汉飞!
“咳!”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咳嗽声从寂静的北城府中响起,随着诡异的起飞被打破,躺在地上的许汉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