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本宫冤枉你了,那你就跟本宫说一说,本宫是怎么冤枉你了?”
在尤婆子因为她的话而猛地哆嗦了一下以后,叶念的眼神更冷了。
“要是你说不清楚,本宫也懒得再管,你就直接回去左相府,去跟我大哥说去吧。”
尤婆子哪里能找到什么理由,她原本就没有理由。
玉镯子是罗姑娘塞给她的,却也是她直勾勾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让罗姑娘一咬牙,从手腕上摘下玉镯子,然后赏给了她。
这个时候,在叶念的逼问之下,她要是说出玉镯子是,寄住在慈宁宫的罗姑娘赏给她的。
非但她自己小命很可能不保,还有可能牵连出罗姑娘来。
其他人或许不太清楚,但,她身为左相夫人的心腹之一。
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一位寄住在慈宁宫的罗姑娘,和皇帝之间的猫腻呢?
不知道多少回,皇帝说有政务要处理,而不能来坤宁宫陪伴叶念。
其实,皇帝根本不在御书房,而是在慈宁宫里抱着罗姑娘耳鬓厮磨呢。
因着左相夫人的吩咐,她还有叶念名义上的乳嬷嬷,以及其他除了两姐妹之外的宫人们,都曾经给皇帝和罗姑娘打过掩护。
要不然,就冲着罗姑娘那使出吃乃的劲头,也要勾着皇帝到慈宁宫的狠劲,早就该被叶念发现了。
正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目标,那罗姑娘才会对她们这些宫人出手大方,并且还给她们两个婆子的儿女添过聘礼和嫁妆。
尤婆子就不止一次的羡慕过这位罗姑娘,别看长得娇弱婀娜,看上去是一朵清纯不过的小白花。
但,却是有心计,有手段,完全把皇帝笼络在手掌心里的一个狠人和聪明人。
曾几何时,她在看着她家的孙女以后,心里也不是不遗憾的。
她长得是不咋样,但,她的孙女却长得花容月貌,是一个美人胚子。
就是可惜了,出身太卑微,不够资格入宫参选。
哪怕是做一个宫女都不行,除非去做宫女手下的粗使仆役。
但,那样一来,想要出头,就更加的艰难。
因此,在羡慕罗姑娘之余,这尤婆子也在心里暗暗嫉妒着罗姑娘的好运。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叶念冷冰冰的声音,叫尤婆子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用力握紧了,戴着玉镯子的手腕,心里迅速做出了权衡。
打从叶念嫁给还不是皇帝的皇子,做皇子妃那一天起。
左相夫人,圣母皇太后母子,还有那一位娇滴滴,弱不禁风的罗姑娘,就开始对她下手了。
不管是她吃的,住的,还是穿的,戴的,或是出行的,都被这些人安排着下了药。
还都是慢性的毒药,不是要一下子摧毁叶念,而是要慢慢的,一点一滴的积少成多的毁了她。
“老爷越是疼爱她,我就越是想要毁了她,还要彻彻底底的毁了她。不然啊,我这心啊……”
尤婆子可一直都记得,左相夫人那时候说过的话,从没有忘记过。
“就跟在滚油锅里煎熬一样,实在是不能容忍。你们可要给我看好她,那些药也要一点一滴的下在她的衣食住行里。”
“还有,你们也别忘了,要不停的怂恿她,让她变成一个被所有的人都厌恶,都憎恨的人。我要她,成为这东周最大的笑话!”
“不!”
左相夫人说到这里,还用力的拍了拍身旁的矮几,就好像阴沟里的老鼠,阴森又难以提防。
“光是让她成为东周的笑话还不够,我要她成为这天下间最大的笑话!凭什么她就能让我的丈夫疼爱呵护?!她配吗?!她不配!”
就为了左相夫人的心里头的妒恨交加,尤婆子等人对原主那是下手,下的那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