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论文,在返回学校的路上,突然就接到了钟曼曼的电话。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幸福市了。
自从完成了舒林芳的任务,对许信进行了一天的正式采访之后,好像就对许信失去了兴趣。
“钟曼曼,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许信先开口。
“我可忙了,你那个采访,要做成一期节目,素材全都是我的,我还要负责跟他们讲解每个视频的故事。”钟曼曼的声音中有些疲惫,同样同样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什么视频?”许信问道。
“都是我拍你的视频呀,现在舒编辑可爱夸我了,她说我做得很好。我在书中矿业这么长时间,还跟你去矿山那么多次,都拍了视频,舒编辑说我们有充足的新闻素材了。”
“那你工作转正了吗?”
“转正了呀!我现在工资涨了,我之前给你转钱,就是上次你送我回家的油费和过路费,你怎么不收呀?”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许信忽然语气严肃道。
“没有呀,我绝对没有。”
“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你,你是许信呀!”
“不,我是矿老板!你觉得我会缺你那三千块钱吗?你给我钱,那就是看不起我!”
“可是,我们当时说好了,要给你油费的。你不要的话,我心里难受呀。”
“这样吧,你请我吃一顿大餐,我来订地点!”
“哦,好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跟你谈谈。”
“行,那就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啊?你已经来省城了?”
“在路上,一会儿去接你。”
挂了电话,许信跟司机说了一声,直奔黑金卫视大楼。
他喊了公司的车子送他去车站。
他订了下午前往大学的高铁票,为了不错过时间,提前了三个小时,正好可以在省城吃个午饭。
到了黑金卫视,司机开着车子就走了。
许信在黑金卫视大楼门口等了两分钟,钟曼曼就快跑了出来像风一样的少女。
“就你一个人?”钟曼曼看了一眼周围,就看到许信一个人。
“你这是什么?”
许信伸手摸了摸钟曼曼头顶的针织棉毛,“都要六月份了,你咋还带个帽子?”
“我前天熬夜加班感冒了,给我妈打电话,她非要让我把棉帽戴起来,我就戴了。你不许笑!”
钟曼曼感觉到许信要扯下她头顶的棉帽,伸手死死地压住,“这是过年的时候,我妈亲手给我织的,是不是很漂亮?”
“很漂亮。”
许信笑了笑。
五月底了,春夏交际,早晚温差大,稍不注意就容易感冒。
“走吧,我们去吃午饭。你要去哪里吃饭,要去很贵的那种地方吗?”
钟曼曼刚才还专门用手机搜了一下,上档次的午餐,大概多少钱。
网页上弹出的搜索消息五花八门,有的说一餐饭能够吃掉好几万块钱,甚至一瓶酒就有可能上万。
看到这些信息,她就很紧张,因为自己积攒了几个月的实习工资,都没有一万的。
而且发了工资,她把大部分都转回去给妈妈了。
本来要转给许信的三千块钱,几乎是她所有积蓄了。
“必须要吃好的!”
许信笑着在前面带路。
一听这话,钟曼曼就变得紧张兮兮,在心底盘算着,万一自己支付不起怎么办?
结果,许信走走停停,到处张望着街道两侧的饭店,最终走进了石锅鱼小店。
他熟门熟路的选了一条活鱼,喊道“老板,来个清汤的。”
坐下之后,钟曼曼瞧瞧跑去闻了一下老板一餐大概多少钱,在老板算清只有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