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
“这重要么?”
“重要。”
“亚里沙。”
“好,亚里沙,感谢你告诉了我你的身份,我相信你对我说的应该都是真实的,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穿越过来的时候,多元宇宙到底在面对着什么样的敌人?
你们的战争又是在以怎样的态势进行着?”
“很难很难跟你一口气讲清楚,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现在所了解道的历史具体到了哪一步?我知道过去了这么久,你的系统的储存资料库肯定缺失了一部分,你大概告诉我就好。”
“就我个人知道的来说,宇宙中还是面对着那三种主要的威胁。(注1)
奥扎奇虽然在历史上被数次地消灭过被封印过,但是它们仍然可以从黑暗虚空中重新生成,然后继续侵蚀一个又一个的世界。
新非瑞克西亚虽然一开始只是被封闭在秘罗地的时空之中,但是它因为泰兹瑞带去的时空渡桥导致可以去侵蚀其他时空,最终变为了整个多元宇宙的顽疾。
新非瑞克西亚的烁油,玷污了一个又一个时空,将它们征服的领地的生物同化成新的非瑞化战士,这是一场艰苦卓绝并始终持续着的战斗。
同样的宇宙还面临着心怀不轨的旅法师的种种阴谋。有些旅法师想要回到时空缝隙被缝合之前的那种状态,以获得远古旅法师的力量。
而有的旅法师在获得了这种力量之后之后,想要得到与自己的实力所匹配的物质和权利。
这就是我的系统所告诉我的,在他死去的时候,宇宙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东西战斗着。”
“等我搜索一下数据库。”
然后白夜明看亚里沙停了很久,似乎在她的数据库里,想要寻找到白夜明所描绘的那个时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大概能够确定你所说的历史时间了,但实际上也已经过去了太久,久到在我携带的历史数据库中虽然还有记载,但也只是以索引的形式存在的。
如果我们回去之后,陶拉里亚大学还保存完整,那么在那里所储存的资料库中,应该还能找到那个时代的所有详细记录。
那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年代,虽然那个年代的主体文明仍然在延续着的,只是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改变,故而历史也不再具有借鉴意义。
所以你可以忘记你的系统跟你都说了些什么。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我要跟你讲在我被发射的时候,我们所面对的多元宇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好,请说。”
“首先,奥扎奇始终是我们最重要的敌人,你知道奥扎奇的本质是什么吧?”
“据我所知,奥扎奇就是一种生活在黑暗虚空中的生物。
奥扎奇有三位始祖,其余的无论是独立的奥扎奇个体、还是它们所孵化出来的后裔、奴兽,都是在黑暗虚空中和三位奥扎奇始祖相连接的。
奥扎奇始祖可以被封印也可以被消灭,但都只能持续一段时间的和平,最终仍然还会复活。”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种描述
那就是奥扎奇来到我们的世界,就像是你把5根手指伸到鱼缸里。在鱼缸里的鱼中、也就是我们看来,5根手指是5个独立的个体、是5个独立的奥扎奇。
但实际上在鱼缸外、在黑暗虚空中,他们却是同一个手掌,而这个手掌就是奥扎奇的三位始祖。”
“是的,我听说过这个说法。”白夜明对这样的举例并不感到陌生,这是他十分熟悉的背景设定。
“但是在事实上,这个假设的背后其实还有着更加悲观和荒谬的一种说法。那就是没有人规定我们所面对的敌人只有一只手,或者说没有人规定奥扎奇始祖就只有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