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怡,窦建国悬着的心放下。
“另外,我妈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姑姑的行程改了,大概要推迟半个月才能回来。”公事谈完之余,谈谈私事也无妨。
苏瑞杰笑着说“知道了,舅妈再给你打电话,你记得代我向她问声好,顺便请她帮我转达我妈,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请她不用担心。”
“一定转达。”说完,窦建国起身朝门口走去。
病房的门关上,苏瑞杰拿起之前丢在茶几上的几页纸,再次仔细的翻阅着。
柏念慈这些年住在崔家的资料,几页纸就简述完,真可谓是乏善可陈,她胆小懦弱,从不与人交际往来,能不出房间门绝不出来,这么一个内向胆小的姑娘,与昨天那个气焰嚣张的少女,简直判若两人。
若让他在之前那个胆小听话的姑娘,和昨天那个气焰嚣张的少女,之间做一个选择,他定然选气焰嚣张的少女。
她嚣张,可也充满了活力,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她。
今天他以还包包为由头约柏念慈来医院,是想与柏念慈单独相处,他还吩咐人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午餐,打算和柏念慈共进午餐。龚月骐的到来是个意外,也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害他伤口裂开不说,佳人还被龚月骐带走了,血亏。
以后他要防备的人不只苏斐然和龚月怡,还要防备老实巴交的龚月骐。
大院门口。
几名安保人员以半包围的形式,站在一名穿着正装的中年男人面前,中年男人身后是一辆白色的轿车。
“你们想干什么?想以多欺少打我吗?我告诉你们,我后台很强硬,你们今天打我,明天我让你们集体去警察局里反省。”中年男人毫无气势的叫嚣着,眼睛里满是不安和戒备。
“先生,请你先冷静下来,我们这里没有人要打你。”站在中年男人正前方的安保人员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你当我傻吗?不打我,不打我你们围着我干什么?”中年男人不信安保人员的话,双脚不安的在原地挪动着,眼睛直直盯着几名安保人员。
“我们不是围着你,而是在与你沟通。”安保人员伸手指了一下中年男人身后的白色车子。“先生,你的车子真不能停在这里。”
“你若肯放我进去,我至于把车子停在这里?”中年男人把责任归咎在安保人员身上,他为什么把车子停这里,他们不清楚吗?
又是这句话,一句话反复说他不累的,安保人员被气笑了,决定再重申一次。“先生,我再重申一次,不是我不放你进去,而是我们这里管的严,里面住户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凡出一点状况谁都担待不起。你说你的外甥女住在崔将军府,你要进去找自己外甥女,是你的事,可你没有通行证,将军府也没有来电话让我们放行,我不敢放你进去。”
中年男人指着安保人员,得意的说“呐呐呐,你自己都说了是你不让我进去的,我只能把车子停在这里,等我的外甥女出来。”
感情他说了那么长一段话,他只记住了后面一句,安保人员再次被气笑了,懒得再跟他废话,下最后通牒。“先生,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们只能强制驱逐你离开。”
“你……你敢。”一听他们要驱逐自己,中年男人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里的安保等级仅次于总统府,里面住着的人他一个都惹不起。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在柏念慈的学校门口守了一个礼拜都没看到柏念慈,打死他,他也不会来这里找柏念慈。
父亲说了,他这个礼拜再不把柏念慈带去见他,就要把他一家人撵出柏家,离开柏家他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中年男人又打起精神。“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外甥女可是将军府的小姐,你今天动了我,信不信明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安保人员正要动手驱赶中年男人,有人眼尖的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