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看法。“我觉得猪比兔子可爱。”
他没说的是,他觉得她睡觉的时候跟猪很像,才画的猪,隐喻她。
柏念慈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觉得猪比兔子可爱,是个人的看法问题,就像她觉得兔子比猪可爱,是一样的道理。
见柏念慈不说话,苏斐然拉队友,问前排的文宴与司机。“你们两个说呢?”
“猪比兔子可爱。”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苏斐然满意的笑了,柏念慈却气得磨牙,伸出手指,一会儿指着前面两人,一会儿指着苏斐然。“你们……”
“好了,不气了,猪和兔子都一样可爱。”抓住她的手指,苏斐然开始充当和事老。
“一样可爱,你哪只眼睛看到猪和兔子一样可爱的?”白了苏斐然一眼,柏念慈收回被他抓住的手。“算了,我再跟你争辩也是浪费时间,不如赶紧把它擦掉,免得没脸出去见人。”
“别白费力气,你擦不掉的。”苏斐然良心的提醒。
“我不信。”他说擦不掉就擦不掉,她才不信,他说的话在她这里已经没有可信度。
“你可以试试。”说这句话时,苏斐然的表情有点欠扁。
提醒她,是他的事,试不试,是她的事,两者不冲突。
“试就试。”说做就做,柏念慈扭身拿过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湿纸巾擦拭石膏上的画,越擦,她的心越往下沉。
不断加重力道,石膏上的两只动物,别说擦掉,连颜色都没变得淡一点,柏念慈终于相信了苏斐然的话,这两只飞天猪,她是擦不掉了。
从这一刻开始,直到拆掉石膏之前,这两只飞天猪都要随时随地,时时刻刻陪着她了,光是想想,柏念慈就觉得以后自己走到哪儿,身后都是一片笑声。
“我说擦不掉吧。”苏斐然凑到她耳边说道。
“苏斐然,我跟你势不两立。”恶狠狠的撂下狠话,柏念慈由觉得不解气,扑在苏斐然身上一阵乱打。“呜呜呜,我没脸见人了,我明天还想去学校上课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要跟你拼命。”
“哪个……柏小姐。”文宴略显尴尬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柏念慈问道,趴在苏斐然什么没有起来。
“到了。”文宴简明扼要的回答。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柏念慈以为文宴也想捉弄她,当即不客气的训人。“什么到了?不能一次说清楚啊,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一个个说话阴阳怪气的。”
什么叫躺着也中枪?他就是,文宴觉得自己很冤枉,偏头看到一脸便秘表情的雷钧,噢,他怎能把雷钧给忘了,这样算起来,自己还不算冤枉,雷钧才是真正的冤枉。
“他跟你说,崔家到了。”苏斐然拍了拍柏念慈的背,提醒她目的地到了。
一听崔家到了,柏念慈急切的想从苏斐然身上下来,可她忘了有句话叫越着急越容易出错,她翻身是没注意脚下,好的那只脚踢到前面座椅,她又摔回苏斐然怀里。
悲催的是,两人的唇还好死不死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柏念慈主动扑过亲苏斐然一样。
柏念慈慌忙想退开,苏斐然却不许她退,自己送上门来的甜美,他岂有让她溜走的道理,大手托住她后脑,细细地品尝这个可与不可求的意外惊喜。
等他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时,柏念慈只觉得脑子发晕,靠在他怀里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这个意外我当是谢礼收了。”垂眸看着怀中人儿红彤彤的小脸,苏斐然心里既满意,又不满足。
满意是她因自己才有这副模样,不满足是……还有些事情他没弄清楚,等他弄清楚,嗯,以后再说。
“什么谢礼?”柏念慈傻傻的问,思绪还没恢复,只是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问。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