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王爷。”人未到声先到,窦建国来不及敲门,一阵风般刮进病房,看到站在窗边的苏瑞杰正拿着手机打电话,果断住嘴。
苏瑞杰抬起头看了窦建国一眼,转身看着窗户外的蓝天白云。
窦建国站在一边等着,目光看着苏瑞杰的背影,耳边是苏瑞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她们都没事吧?”“对,您说的对,她那么善良,做不出那样的事。”“好的,我马上打电话去问情况。”“您放心,我不会冲动行事。”说完这句话后,苏瑞杰挂断电话。
窦建国听不到电话那端的声音,也看不到苏瑞杰脸上的表情,只能从苏瑞杰说的几句话的语气中猜测,电话那端的人可能是与龚月怡有关系的人。
正好,他急忙来见王爷,要向王爷禀报的也是与龚月怡有关的事情,只是,王爷没有转过身来,他也不好开口。
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令王爷这么生气?窦建国这么想着。
静默了一阵,苏瑞杰缓缓转身看着窦建国,问道“什么事?”
窦建国说“网上有人发了一张照片,是关于柏小姐的,背景是一间甜品店,照片下面配有文字说明当时的情况,文字里特意提到了您的未婚妻,照片里却没有看到龚月怡,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就急匆匆的来跟您禀报一声。”
“的确没那么简单。”苏瑞杰颔首,想起电话里龚治琛说的话,老实说,他对龚治琛的话是将信将疑,也就是只信一半。
比如,龚治琛在电话里说,柏念慈与龚月怡在两天前闹了点误会,什么误会,闹误会的地点是哪儿,之前龚治琛都只字未提,自己问,他也是含糊带过。又比如,龚治琛说今天跟柏念慈起争执的人是龚月怡的粉丝,跟龚月怡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说是柏念慈误导崔老先生,崔老先生才为难龚月怡。
真的跟龚月怡没有关系吗?他看未必。
“您已经知道。”窦建国讶异的提高音量。
苏瑞杰看了窦建国一眼,迈步走到沙发边坐下,将手机随手一放,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水杯,移到唇边刚想喝水,发现杯子里早就空了。
叹了口,把杯子放回茶几上,苏瑞杰说“刚才在电话里,龚治琛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是龚月怡的粉丝与柏念慈起了争执。见双方都不肯退让,龚月怡好心劝和,反被柏念慈揪住不放,拿两天前的误会说事,还报警把龚月怡抓了。他打电话去要人,人家事先得了崔老先生的指示,不给他面子,他给我打电话是让我想办法把龚月怡弄出来。”
以他对龚月怡的了解,那个与柏念慈起争执的龚月怡的粉丝,多半是受了龚月怡的挑唆或暗示,才会故意去找念慈的不痛快。
前面女人间的闹剧,窦建国都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是,崔老先生都被惊动了。
“崔老先生多年不管事,这次竟然为了柏念慈用强权扣押龚月怡,显然是龚月怡是做了什么?惹怒了崔老先生。”窦建国走到茶几对面站定,担忧的问“王爷,你没有答应龚治琛的要求吧?”
希望王爷没有答应龚治琛,因为这个时候,无论谁出面把龚月怡弄出来,都是与崔老先生结仇。
“你说呢?”苏瑞杰不答反问,还白了窦建国一眼,龚治琛亲自打电话给他了,他能拒绝吗?他可以拒绝吗?
他和龚月怡是什么关系,这时候袖手旁观,得罪龚治琛不说,还会让崔老先生觉得他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看到苏瑞杰无可奈何的表情,窦建国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奢望。
“王爷,您这时候帮龚家父女,准要得罪崔老先生,一旦崔老先生心里对您有了不满,您想娶柏小姐就更难了。”
“帮,得罪一边,不帮,两边都得罪。”苏瑞杰叹气,他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要面临这样